故意停顿一下,她用示威的目光望望大丑,接着说:“他呀,手脚还算老实。只是那眼神,有点发色。”小雅连声道:“这就好,手脚老实就好。眼神色,倒是正常的,男人见到了你,眼神不色,倒不正常了。”
春涵伸手又拧拧小雅的脸,笑骂道:“小丫头,你也找打吧。说什么你,跟你牛大哥都学坏了。”过了一会儿,春涵说:“我累了,我要睡了,你们慢慢聊吧。”说着,站起来,往自己房里走。大丑也跟过去。春涵一瞪眼,问道:“你想找死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大丑笑道:“你不是说那什么吗?你忘了?”
春涵想起怎么回事了,便笑道:“小雅她愿意吗?”大丑说:“她怎么不愿意?你不信我问她。”说着,大丑走近小雅,在她耳边低语:“你春涵姐姐给你买了件黄色的羽绒服,问你愿意要吗?愿意的话,我这就进她房里给你拿。”小雅一听有人给买衣服,立刻叫道:“我愿意,我当然愿意。”说着,对春涵投以感谢的笑意。春涵不禁一愣,疑惑起来。趁这功夫,大丑先进春涵房里来。春涵赶紧追进去,嘴里叫道:“快出去,我的房,不让别人进的。”
两人一进屋,大丑便一把把她抱住,在她的全身摸个不停。春涵挣开他,指指门外。大丑得意地说:“怎么样,她愿意了吧。我没骗你。”
春涵说:“你当我是傻瓜呢。你刚才肯定是没跟她说真话,你要是愿意在这儿住的话,我出去问她。她要真愿意,我也喝出来吃亏了。”
大丑苦笑道:“什么都瞒不了你。”便把刚才对小雅说的那话重复一遍。春涵哼道:“我就知道你在耍我。”说着,便把地上的一个装羽绒服的手提袋递给大丑(这几件羽绒服,已经拿家来了),说道:“你快出去吧,别让她疑心,听我的。”大丑问:“大老婆,你吃醋了吗?”
春涵摇摇头,怒道:“快滚你的吧。”大丑转头要走,春涵猛地又拉住他,把嘴贴上去,跟大丑亲亲后,才推他出去。大丑发现,春涵的眼睛红了,脸上布满醋意,他又是欢喜,又是苦涩,让她受这样的委屈,实在不该。
小雅见到羽绒服,非常高兴,两人又谈一会儿,大丑拉小雅进房。小雅红了脸,说道:“让铁姐姐知道,多难为情呀。”大丑笑道:“人家早知道了,还遮遮掩掩的,没必要了。”小雅怒道:“是你说的吧?”
大丑说:“我又不是傻子。她也不是,一看咱俩的样子,什么都明白了。”说着,便和小雅坐在床上。这时,大丑没象平时那样,欲火熊熊,急不可待,他在想他的大老婆呢。
想到隔壁的春涵,此时要忍受情郎被别人占有的委屈,大丑心里实在不是滋味。有什么办法呢?他又不是太阳,不可能让每一果树都挂满希望,世事哪有完美的呢?
银白的悦目的灯光下,大丑与小雅并坐在床边。大丑心潮起伏,思绪万千,春涵的影子在眼前晃来晃去,使他提不起精神跟小雅快活。
小雅羞答答地低着头,脸上带着羞红。一个在校的女生,一个未婚的姑娘,跟一个男人同房,想想真是羞人,但男女做ài的乐趣也给人奇妙的感觉,使人留恋忘返,至死难忘。
小雅以兴奋又羞涩的心情等待着大丑火热的动作,象一朵鲜花等着雨露的滋润。她等了半天,没有动静,转头一看,见大丑一脸的呆相,痴相。她以为他在装相呢,为了给她一个新感觉。
小雅不再犹豫,反正俩人早有夫妻之实了,便主动投怀送抱,两条玉臂紧紧地勾住大丑结实的脖子,多情的美目半眯着,如梦如幻,嘴里娇声唤着:“大丑哥,抱抱我你有一周没抱我了,我要你抱抱”
大丑猛然一惊,这才意识到有点儿失态了。小雅是女友,一直对自己一往情深,自己在最失意的时候,别人厌之如臭肉,远而避之。
而她和她的母亲,哥哥却象亲人一样对待自己。那种来自内心的真情与温暖,在大丑的记忆上留下烙印,令大丑觉得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并燃起了他对这世界的希望与信心,他才能勇敢而坚强地活下去。
大丑暂时放下心事,伸臂搂腰。小雅调整一下自己,面对面的坐在他怀里,将双腿盘在他腰上。同时,把火热的樱唇贴上来,把自己的柔情与热情奉献给老公。大丑这时什么都不想了,想也没用。
他稳定一下情绪后,便吻起小雅来,象嘴痒似的,在小雅的小嘴上时轻时重的拱着,蹭着,磨擦着感受着那里的柔软,清香,激情,稍后便吐出了舌头,在小雅的嘴上不停地舔着,每一寸都不放过,舔得小雅痒痒的,直想笑。
小雅是个懂事的姑娘,为使大丑的享受更全面,更彻底,她张开嘴,伸出香舌,大丑如获至宝,展开进攻。
于是,两条舌头象两只可爱的小动物,在嘴外纠缠起来,你来我往,不依不饶,互不相让。一会儿,你舌头进我嘴。一会儿,我舌头进你嘴的,战斗不止,亲热不休,口水声在这静夜里,房间内,时不时飘起。
大丑的手是不甘寂寞的,在上边大占便宜的同时,双手下滑,在小雅的屁股上抓弄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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