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坐在沙发上,笑着看她,小君坐在离大丑最远的沙发上,见大丑的笑容中有骚扰的意思,便避开了。“结婚以后,你过得还好吧?有没有想我。”大丑没话找话。
“结婚还不是那回事,还没有以前有意思,真是闷死了。过两天,我就上班去,还是在单位有意思。”小君叹口气。
“你还没回答我,想不想我呢?”大丑强调关键问题。小君白他一眼,说道:“我现在可是有夫之妇,不象以前那么随便了,我不能给老公戴帽子。以后,你不能对我有什么想法。要不,我再也不理你。”
听得大丑有点心酸,他永远忘不了跟她一块儿的日子。那时,她对自己热情如火,现在则相反,令他想起冬天来。大丑说:“坐得那么远干嘛,怕我吃了你吗?快过来。”小君微笑着摇头,大丑没法,只好自己站起来,向她走去。
这时大丑不用拐走路,脚步有点发飘。走两步,身子一斜,差点倒了,小君忙站起来搀扶。两人一起坐下,大丑喘过几口气,说道:“你身上和以前一样香,闻起来真爽。”
小君听了,收回自己胳膊,向旁边挪去。大丑拉住她的手,不让她远离,嘴上说道:“我有那么可怕吗?我现在这样子,想犯罪也没有能力呀。”说着,自己都笑了。小君听了,打量一下他,一想也是,就不再挣开自己的手。大丑望着她,说道:“小君,你以前爱过我吗?”
小君睁大眼睛望着他,犹豫一下,点点头。大丑满意地笑了笑,说道:“我对你要求太高了,象你这样的姑娘,爱我一回,我也该知足了,又何必要让你天天陪我呢。而且,你找到好人家,我应该为你高兴的。”
嘴上说得洒脱,语气中尽是酸味儿。小君正色道:“我爱你有什么用?我要的,你给不了我,就算我要嫁给你,你肯甩掉女朋友,娶我吗?还有,我来问你,上医院看你的那些女人,跟你都什么关系?真是你的领导,朋友吗?鬼才相信。”说着,一脸的愤怒。
大丑真想解释,又不知怎样解释才好,解释不好,会越描越黑,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呢?他心里也没有谱。静了一会儿,他拿起她的手,很响亮地亲一下,道:“小君宝贝儿,这些日子我好想你呀。多少次想找你去,始终不敢,怕惹你烦,我心里也是爱你的。”
“小君宝贝儿”这称呼一出口,小君不由全身抖了一下,这个词是两人在床上抵死缠绵时,大丑常用的一个名词儿,每次都令小君心里无限甜蜜。这时,她冷不丁一呆。在这一瞬间,大丑搂过她,在她的俏脸上亲几下。
这一亲,小君便有点受不了,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接着,大丑的嘴已印在她的小嘴儿上,还是那么软,那么香,仿佛又回到从前。
大丑先是以唇触碰,磨擦,吸吮,然后把舌头向里伸。小君本能地抗拒着,不肯张嘴,大丑的舌头只好在小君的牙上打转。
大丑的手也来帮忙,一手搂腰,一手放在她胸上,对两只大奶子做深入的研究。真好,弹性十足,比皮球还好,按一下,又反弹,那么挺,跟山峰相似,在胸前形成诱人的风景,形状之美,曲线之畅,令人叹为观止。
隔着衣服,一阵阵暖意和着香气传来,大丑深吸气,享受着嗅觉上的美感,别看隔衣,大丑很准确地便捏住两粒奶头。
在上边揉着,拨着,撩着。很快,那东西便骄傲地挺起来,硬起来,大丑分明感到它的变化。心里非常得意。在大丑的挑逗下,小君呼吸加快,声音粗重,显然性欲抬头了。
在她张嘴要发声时,大丑的舌头已然长驱直入,跟她的香舌绞在一起,不依不饶,如胶似漆的,令小君一阵阵的迷醉。
她本能地渴望那根男性的象征,插入自己的泉眼,此时,她的小洞已经春水流了。大丑很熟练地解开小君的衣扣,将乳罩上推,那两座尤物便白光灿然地出来了,象两只明灯。大丑松开小君的嘴儿,低头一瞧,他笑道:“好迷人的喳喳。”说罢,两臂从她后边伸过,在乳房上大做文章,把乳房尽情玩弄,弄成各种形状,两粒奶头粉红可爱,硬如花生。
一只手下滑,钻进裤子,探入裤衩,在毛上爱抚几下,便按着小豆豆,在小君忘情地呻吟声中,食指已塞入娇嫩的花瓣中,那里已经是汪洋大海。
大丑上下其手,轻咬着小君的耳唇,急切地说道:“小君宝贝儿,我真想操你,我好久没有操你的屄了,让我操屄吧。”小君哼着,推着他的手道:“不行,不行你现在不行,你的身体还很虚弱,你不要命了吗?”
大丑一想也是,于是欲火下降,但他没有放手,依然忘我地工作着,过不了操瘾,过过手瘾也是好的。嘴上还问:“小君,等我病好了,你还让我操你吧。象以前一样,操得你真淌水。”
小君脸红如霞,摇头道:“不不不,那不行,我不能再那样了,我得当个好女人。”大丑笑道:“当好女人有什么好的,好女人,哪有被操的快乐呀。”
两人正玩着,说着,这时“咚咚咚”敲门声响起,二人一惊,急忙分开。大丑高声问:“谁呀?”这声音中充满了气恼,来的不是时候。
“是我,快开门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大丑望望小君,小君正以最快的速度整理衣服,脸上还红着,明媚的大眼正对大丑瞪着,显然是对大丑刚才的非礼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