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样就不会发出声音,也不会被人发现了。
苏牧尤看向一边,觉得自己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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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门口。
“王爷,这要不要喊金吾卫来帮忙啊!”见证了活人被掳的官员腿都打颤了,惊疑不定的问起了主心骨。
天子脚下,竟还有这种流氓土匪!
陆彦玦眸色沉沉,方才车帘翻动的那一刻,就和不省心的弟弟对上了视线。
压下心中翻腾的酸意,他随口打发了人,“熟人,玩闹而已。”
语毕,也没管他。
给了自己车夫一个眼神,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追了上去。
前面的马车摇摇晃晃,看着就给人一种不怎么结实的感觉。
慢悠悠的穿过大街小巷,越过人群,朝着城门外驶去。
驾车的马夫也发现身后跟了人,扫了一眼车厢上的标志,知晓跟随者身份后也没管。
不仅是自己人,还是另一个主子。
马车行至郊外,绕着某片不知名的小林子,就像是鬼打墙似得一圈又一圈的绕着走。
总算知道,在这之前弟弟受的是什么苦的陆彦玦状态也不好,没心思跟他重复这无意义的行程,让车夫停在一边等。
直到金乌西坠,天色变成了黄澄澄的一片。
他低咒了一声,命令下属让那辆马车更改路径,直接去往了名下的庄子。
也不用急急忙忙的要在宵禁前赶回去了。
当马车抵达目的地,停下不再摇晃时,苏牧尤已经浑身脱力,瘫软在了陆彦琛的怀中。
对方动作是小,但颠簸的马车总是把人往更深处带去。
着实让人承受不住。
他的官帽此时歪歪斜斜,额间的鬓发也湿津津的,衣衫褴褛,好不正经。
相反,造成这一切的人倒是衣冠整齐,长袍一放,就不见端倪。
苏牧尤见状莫名有气,把溢出的泪水蹭在了陆彦琛的衣服上后,又张嘴咬了他一口。
“嘶。”陆彦琛夸张的吸了口气,表情却很受用。
拿过一边的披风盖在了小伴读的身上,带上帽子,将其从头到尾裹了起来。
知道人容易害羞,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脯,示意,“藏好了哦。”
苏牧尤白了他一眼,忍住脏话,将头埋入他怀中。
打开车门,两兄弟打了个照面。
陆彦琛没觉得意外,冷笑一声,就当自己没看见,目不斜视的往里走。
陆彦玦先是让下属在边上守着,这才不慌不忙的跟了上去。
于是,等小伴读被放下来的时候,抬头,视线所及之处,爱人已经从一个变成了两个。
而最不妙的是,此时的房间门已经落了锁。
苏牧尤:“……”
陆彦玦伸手将他揽入怀中,贴心的给人揉着腰,开口就是一句埋汰:“他没什么技术,伺候不到位也正常。”
原本沉默的陆彦琛脸色铁青,“呵,那怕是要让你失望了,我技术好的很!”
“你跟谁练的技术?”
“老子天生异禀,根本不用练!”
两人你一嘴我一嘴,吵得不亦乐乎。
苏牧尤耳朵痛,蓄力喊了一声:“不要吵!”
双生子同时看向他,异口同声:“谁让你更享受?”
苏牧尤:“……”他就多余说这一句。
陆彦玦似笑非笑,给出了解决方案,“不如你现在重新评选一下?”
而陆彦琛终于和哥哥统一战线,点了点头。
如此甚好,他还没尝出味儿呢。
苏牧尤见状,转身就要跑。
但迈出去的脚还没落在地上,整个人就被悬空扛在了肩上。
此时此刻,他脑海中飘过去一句:
吾命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