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青牛将这猪头带走,烟水寒缓缓走到秦小天跟前,蹲下身子静静的望着这个只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
烟水寒第一次见秦小天是在蛮荒大泽的南山,那时秦小天被楚残子所伤险些丢了性命,后來被上官月柔救了回來。
那时的秦小天并沒有此时这般健壮,修为也只有天命境。
昏迷中的秦小天并不知道有人在看着他,更不知道來人会是上官月柔的师父。如果他知道烟水寒此时的举动,他一定会觉得愧对上官月柔。
望着昏迷中的秦小天,烟水寒眼中闪过一丝纠结,但很快被她的理智给占据。
微风拂过,将烟水寒身上的红衣吹的翩翩起舞,如同一团火红的大日披着香肩从虚空走來。三千青丝飞旋,无数情仇冤海在此刻只为一个念字,默默难忘。
在梦中,秦小天见到自己被一团火给包裹住,随后是暖香碧玉,柔情千古。
次日清晨,空气中残留着的余香引來了几只蝴蝶,煽动翅膀久久不散。
秦小天睁开双目,仿佛活在梦中。昨夜的舒适使他不愿醒來,却又不得不从梦中走出,回归自然。阳光下碧绿的丛林透着点点斑斓喘息着湿润的雨露。
尽管沒有细雨绵绵,却被光照下的种种迷雾给带入现实。
浑身酸麻无力,勉强坐起却发现草铺上有一滩红色的印迹。这是。秦小天伸出手來在草铺上轻轻一刮,这印迹虽然已干却还是能刮下。
放到鼻前一闻,眉头当即皱起。这是女人的血,而且还是......
“秦兄弟,你终于醒了...!”耳边传來青牛的问候。
“我这是怎么了。”
“碰到了不该碰的东西,险些沒命。不过还好我牛哥霸气威武,将你给治好了。”猪无脑从秦小天背后探出猪头,一脸认真的说道。
“不知我生了什么病。”秦小天抬起头來望向青牛,知道这两家伙沒有说真话。
“被血棺内的双头女尸给盯上了。”青牛直接说道。
听到血棺,秦小天也是心中一惊。血棺内大多孕育的不是鬼胎就是变异的恐怖生物,比之血尸变异还要可怕三分。
“在哪。”秦小天调动灵气,使自己周天气血得到流畅。
“就在前方的山头,不过已经被本尊给处理了。”青牛得意的咪着眼睛,他虽然是炼毒高手,但对付血棺中的双头女尸却是一点办法都沒有,至于血棺中的双头怪物是如何消失不见的,估计是被烟水寒催出的三昧真火所灭。
“有劳你们二位了。在我昏迷时,可有人來过。”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其实并不相信青牛的话。
“秦兄弟说的是哪里话,这都是举手之劳。这荒山野岭的哪來的人,就我们三个。”猪无脑装出一副谦虚的神情,连连摆动猪手,一张猪脸上沒有一丝痕迹可寻。
趁这两畜生不注意,秦小天收起了草铺上留下的血红色印迹。对着一猪一牛微微笑了笑便朝着山头的那处血棺掠去。
猪无脑正要出手拉他,却被青牛的一个眼神给呵退。
片刻后秦小天返回,并沒说什么。带着一猪一牛朝着仙云洞的方向飞掠。
一路上,秦小天都沒说话,他在思考那处被三昧真火烧成灰烬的血棺究竟是何人所为。修炼三昧真火的除了他以外,只有二人可以确定。
一个是上官月柔,另一个便是上官月柔的师父。但是上官月柔在三昧真火修炼上并无多大成就,剩下的就只有她的师父。
秦小天脑袋里混乱一片,要说那抺处子血是上官月柔师父的打死他都不相信。
理由有二,第一,既然是上官月柔的师傅,那么她的年龄上至少在四十岁以上,毕竟修炼三昧真火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他一样在短时间内就能将三昧真火炼到第三变。
第二,他与上官月柔的师父沒有丝毫瓜葛,人家为什么要拿清白之身委屈自己去救一个不相干的人。
秦小天的脑海中,越想越乱。
猪无脑与青牛跟在秦小天身后,表情也是郁闷不已。烟水寒为什么在救了秦小天之后不愿意让他知道,而且还逼迫它们这二头畜生发毒誓。
如果说出去,不禁日后找不到对相,还举起无力,即使能行繁衍之事,也是生儿子沒**,生女儿少只眼。
似想这般恶毒誓言,有几人敢违背。所以猪无脑与青牛只好将这个秘密永远烂在心里,除非秦小天自己找到那个女人,否则不仅是辜负了一个美人的芳心还背上了忘恩负义的骂名。
“來者可是大衍仙门的秦掌门。”离仙云洞还有五十多里的山腰处,一个青年躬身问道。
“正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