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赵平三人的脸上都现上神魂颠倒的样子,好一阵子才道:“回禀黄统领,张小姐她们确实都留在长沙!”看来张梦心的绝世容貌确实在他们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像!
黄羽翔颇有些得意,毕竟能够得到像张梦心这般惊艳绝美女子的倾心,天底下也就只有他这么一个幸运的男人。
“座下等先行告退,向公主殿下回报!”赵平三人再施一礼,翻身上了马背,已是策马远去。
单钰莹依然病恹恹地趴在马背上,若是换了从前的话,早就醋意横飞,追过来问个究竟了!赵海若却是将缰绳直摇,道:“快些快些,好久没有见到心姐姐了,怪想她的!”
小绿的脸上露出又是欣喜又是害怕的神色,能够重遇南宫楚楚自是一件喜事,但她现在却是清白已毁,虽然不是她心甘情愿的,但终究害怕见到昔日的主子。
黄羽翔向她瞥了一下,微微露出垂怜的的表情,随即道:“好吧,那我们就快些赶路吧!”与张梦心分别了一月有余,他心中倒也颇为挂念,尤其是发现了任雨情原是张梦心的姐姐,更是让他有些兴奋莫名,想要看看这两女到底各有什么样的精彩!
半个时辰之后,五人终于赶到了与郑家约斗之时寄居的客栈。张梦心三人得到赵平诸人的回报,早就迎在了外面,见他们五人遥遥骑来,哪还顾得上矜持,分别了一月的相思早让三女望眼欲穿,一个个笑中带泪,向黄羽翔迎了过去。
黄羽翔忙从马身上一跃而下,将迎过来的三女全部搂到了怀中,柔声道:“心儿、楚楚、真真,你们都还好吧?”
三女都是抽抽噎噎地,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反过来问他的境遇。
黄羽翔不欲她们担心,只将这一行的事情略略说了下,有关自己遇到的险情,却是一概不提。谁知赵海若口快,还道他脑子糊涂了,忘了好些事情,不时地插口将事情一一补充完整。
虽然黄羽翔瞪她瞪得眼睛都痛了,但这个妮子却是毫无所觉,在将黄羽翔三人被困冰层之下一事说完后,这才向他扫一眼,一脸贼笑的表情。
张梦心三女不禁又笑又哭,缠得他头大无比。好不容易才将她们安抚下来,却听司徒真真轻声道:“夫君,这两人是你新娶的媳妇吗?”
张梦心与南宫楚楚这才注意到尚有其余两女,纷纷移目过去,都是轻咦一声。南宫楚楚自是认出了小绿,而张梦心却是发现了赤莲香。
小绿扭扭捏捏地道:“小姐”
南宫楚楚抢到她的身前,一把将她抱住,道:“小绿,你总算回来了!我可为你担心死了,好在你没有出什么事!”
小绿淡淡道:“有些伤害,是不可能从外表看得出来的!”
南宫楚楚一怔,已为人妇的直觉让她知道小绿同她一般,都已非完璧之身。只是她是心甘情愿地献给心上人,小绿却是无可奈何地失身于雷冬邪,两个人的境遇可说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若不是当初两人交换身份,小绿也不会落得如此凄惨的下场!南宫楚楚不禁满是自责,抱着小绿,两女都是大哭起来。
想到林绮思莫明其妙地出现在此地,黄羽翔心中好奇,便对张梦心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去安抚一下南宫楚楚主仆的心情,自己却是大踏步地走到了客栈门口。
赵平几人早就侍立在侧,见他走近,便道:“黄统领,公主殿下正在房中等你!请随卑职一行!”
黄羽翔点点头,跟着他一路行到了林绮思的房前。
在房门上轻扣一下,赵平恭恭敬敬地道:“启禀公主,黄统领正在门外候见!”
只听林绮思娇滴滴、又充满着慵懒的声音传来:“嗯,让他进来吧!”
赵平将房门推开,示意黄羽翔进去。在等黄羽翔进去之后,将门关上,这才退下。
林绮思斜靠在厚背椅上,双眼正盯着窗外,轻声道:“臭小子,你倒舍得回来了!”
听口气怎么都像是妻子在责骂宿醉晨归的丈夫,黄羽翔嘻嘻一笑,道:“我再不回来,你会不来找我呢?”这小子可不会顾及对方的身份,管他公主也好,丫环也罢,在他的眼里,女人只有两种:漂亮的和不漂亮的。
林绮思从椅上坐起,转身向他看去,嗔道:“你道你是哪个,要本公主找你!臭美!”
虽然吃她嗔骂,但见她眼角眉梢处处带着荡人情火的风情,黄羽翔哪里还会生气,道:“真得这样吗?唉,可怜我还每天都念着你!原来我都是在浪费感情而已!”
林绮思轻轻一咬下唇,道:“你真得天天都想着我吗?”
黄羽翔一脸正容,道:“那是自然!”
林绮思突然格格格地笑了起来,道:“臭小子,要骗人也要看看对方是谁?就你这点花样,想要在本公主面前玩出什么花样,可还太嫩了!说正事,我有事要你办!”
知道这个女人反脸无情,心狠手辣无比,开开玩笑可以,真个要惹翻了她,黄羽翔却也不敢,便道:“公主请吩咐,本统领遵命便是!”林绮思又是一阵娇笑,道:“臭小子,给你安个官衔是为了让你办事方便,你倒和我摆起官腔来了!听楚楚说,你知道有个地方盛产铁杉木是不是?”
黄羽翔虽然不知道南宫楚楚为什么要将“钱谷”之事外泄给林绮思知道,但他知道南宫楚楚是绝对不会害他的,便道:“不错,那个山谷便在巫山之中!”
林绮思点点头,道:“那铁杉树有多少株,都是怎般粗细?”
黄羽翔见她问得这么详细,干脆将“钱谷”里的情形不分巨细地一一说了出来。只是有关“钱谷”的具体所在,仍是按下不提,毕竟与林绮思打交道要留下一个心眼。
林绮思自是知道他心中所思,道:“臭小子,你放心好了,我又不会白白要你出力!你不就是稀罕这两个钱吗,大不了我出钱收购那些铁杉树总行了吧!其实,有个天下首富的公子在你身边,你还用发愁钱的事情吗?”
怎得骆三元的事情竟为她所知!黄羽翔大是心凛,对她的情报系统大为惊惮,但脸上仍是笑嘻嘻地,道:“公主,你看我有这么多的妻室要养,况且以后又要添上许多小萝卜头,若是现在不趁机捞些钱的话,以后可就要忙死了!”
林绮思突然掩口轻笑一下,道:“既然你嫌麻烦,不如我将你一刀阉了,让你进宫来伺候我,再也不用为妻室儿女烦心了!”
这女人的媚术可能不在于雅婷之下,黄羽翔只觉一阵口干舌躁,情不自禁地走到她的跟前,哑着嗓子道:“到宫里做个假太监倒也不错,凭着我的样貌,宫里的妃嫔宫女怎能逃出我的五指山!”
与他贴得太近,便是他沉重的呼吸都很明显地喷到了自己的脸上,林绮思抬头向他看去,俏脸之上爬满了红晕,双眼之中荡起了一波涟漪,道:“臭小子,端得好色!”
黄羽翔轻笑一下,将头颈稍低一下,慢慢地向她的唇上凑去。
林绮思的眼神一阵迷乱,少女的娇羞让她情不自禁地闭上了双眼。只是过了良久,也没有等到该发生的事情。她睁开双眼,见黄羽翔正舒舒服服地坐在椅中,手中端着本是她的茶杯,也不知道他喝了没有。
一时之间,心中也不知是气是怒,自从懂事以来,有哪个男人不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便是宫里的那些皇兄,因为不知道她其实也是朱棣之女,都是对她挥眈眈,有几个急性子还欲对她用强,但在她的媚术武功之下,又有哪个能够得逞。由于母亲的关系,她天生便将男人看作就是一种用来欺骗利用的动物,虽然对黄羽翔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但还没有上升到真正的爱情,只是出于内心的好奇,喜欢逗闹黄羽翔而已。
从黄羽翔一进门开始,她便已经利用上乘的媚术开始挑逗黄羽翔,想要看看这个男人猴急无比、偏偏又有力施不得的尴尬样子。只是黄羽翔有“抱朴长生功”护体,根本就不为她所盅惑,只是纯粹地被她撩人的样子所动,动了情欲,但心神却是丝毫不乱。而在“抱朴长生功”的反噬之下,反倒将她迷得心神大乱。林绮思自茧自缚,也算偷鸡不成反蚀了一把米!
罢才被他以霸道的姿势侵占了所有的心神,脑海中只剩下他高大的身影,以及充满着男子气息的体味,连他什么时候离开了自己都不知道。她原已经做好接受这个热吻的准备,但黄羽翔却突然将抛在一边,让她骄傲的少女芳心充满着不甘心、不服心的恼怒。
冲到黄羽翔的椅前,林绮思羞恼地道:“臭小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本公主难道比不上你那几个妻妾吗,让你这么不屑一顾?”
头一次看到她方寸大乱,露出了如此真实的一面,黄羽翔知道已经达成了自己的意愿。对付这比单钰莹还要傲气,又通晓媚术的女子,绝不能以寻常的招式来对付她!欲擒故放,挑起她的好奇心,让她生出捉摸不透的想法,才能以霸道的气势将她完全征服。
脸上露出几丝回想之色,黄羽翔道:“先不说心儿,便是海若也要比你美上几分!雨情更是女人中的女人,实是妙到了极点!你又有哪些好?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除了一张脸蛋差强人意之外,还真是没有半分可取之处!”
明知道黄羽翔只是在激怒自己,故意说反话,若是换了早前,她必会一笑置之,但此时正是恼羞之际,哪还顾得上分辨黄羽翔的用心,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阵乱眨,怒道:“臭小子,你既然嫌我丑!好,我叫父皇下一道圣旨,非要你娶我为妻不可!让你天天对着我,让你天天都要看着我这个没有丝毫可取之处的女人!”
黄羽翔猛然长身而起,一把勾着她的纤细腰身,头颈微低,已是将她的樱唇吻住!
一片强如电流的刺激之下,林绮思早已晕头转向,不辩东西!她凭着出色的媚术,一直玩弄众生,笑看人间,如今在黄羽翔的霸道和异兵突出之下,终于芳心大乱!此中的情势,再也不是由她所能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