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客气了。”青裳男人也没有说太多话,清清淡淡的语气还真是让人听不出其他想法。
“那先生,人已经见过了吧?如何?”这话白永望问得有些小心,与面对赵沁云时还真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姿态。
“唔这个嘛,还真是有些棘手。那小子年纪虽小,修为着实不低,且又有金刚印与火之灵护体,纵使动起手来,老夫也没有十足把握。”精瘦的手指黏着胡须,青裳男人语气很缓慢,可以看得出来此番说辞必定是经过深思熟虑。
“什么?”白永望显然吃了一惊,急忙道:“火之灵?先生是说”目送着青衣人走了,白永望才转身,神色不大好,望着站在不远处的一名黑衣人,说:“你确定杨存现在在一品楼?”
“回大人,属下十分确定,并且亲眼看过他的人。”见白永望问向自己,黑衣人急忙上前拱手答道。
“唔,那就好。”点点头,白永望精明的眼中闪现过一丝凌厉之光,说:“立刻传信定王府,就说世子已经在返回的路上。还有,一品楼那边务必看紧,若是出事,你们几个也不用再出现”
“是。”黑衣人刚才怎么来的,也就照着怎么样的姿态遁走。白永望紧皱的眉头却未曾舒开过。赵沁云,这个看似无害的年轻后生。
终于隐藏不住他的锋芒了吗?在这个紧要的关头,最忌讳的便是内斗唉,还是王爷心急了些。还有火之灵那个小子怎么有那么好的运气?别处阴郁沉闷,此时的一品楼却是春意盎然、一派歌舞升平的祥和之色,裹着锦袍的男子坐在最里侧。
看着厅中轻舞飞扬的女子不时抚掌大笑,高声叫道:“好,跳得好,安宁宝贝,这个是爷赏你的,接着。”一颗鲜果被抛到空中。
同时怀里还是左拥右抱、快活似神仙一般,杨存将脸埋进温柔乡中,一看就是一个乐不思蜀的角色。夜幕中的空气有着不同寻常的流动。
与这些沉闷的黑融为一体的两个人听到屋中那爽朗的笑声之后,无声地对视一眼,点点头,消失在夜色中。窗户被人打开了,伴随着的还有一声刻意压制的娇叱。
“好你个不知好歹的,敢对你姑奶奶我无礼?看我不挖了你的眼珠子。”“哎哟哎哟,安宁姑奶奶,奴才错了,错了还不成吗?”却是杨三那个公鸭嗓子的哀求声。
“好了,你们别闹了,小心出事。”窗户再一次被关上,安巧的声音响起之后,屋中总算有了片刻的宁静。
一品楼从表面上看过去似乎真没有什么不同,不过就是比几天之前更喧闹些罢了,千里之外的官道上,几匹骏马飞驰着,马蹄翻飞间,带起的泥土惊慌四溅。
在已经擦亮的晨嗡中,不论是清脆的马蹄声响还是如幻影般闪过的虚影,都与四周的静谧显得那样格格不入。风中传送过来的是他们模糊不清的对话声。“公爷,您确定这时候来津门找荣王是件明智的事?您不是说”
“我说是我说。事实是事实。不试试看怎么知道不行?现在的形势对我们是大大不利,所以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趁着小妖女不在魔门,赶紧查查魔门的底,不然就来不及了。”
没错,那一天杨存在街上看到的黑色身影正是那个害得自己一直心痒难耐的魔门小魔女。她为什么会在这个敏感的时候出现在杭州?其中的关键杨存懂了,所以也就只有趁着这个机会问候一下她的家人。
老实说,现在自己虽然是四丹,也算是个高手,可惜在五丹的小妖女面前还是不够看。所以他决定等自己的修为一超过她,第一件事就是办了她。嘿嘿,妖女,狂野性感的小野猫,男人的最爱,尤其是那天在金刚印的世界里头我操,怎么身体在这时候还会有反应?老子可是在骑马!
你妈谁能解释一下这种不科学的问题?星星之火成燎原之势,颠簸在马背上的杨存因为思想脱线,表情是一整个痛苦。妈的,小妖女,等爷把你弄到手,非要好好解解饥渴之苦不可。
因为知道杭州那边形势危急,杨三和安巧他们撑不了多久,所以这一路上,杨存他们自然是马不停蹄的狂奔。
王动没有来,来的是杨通宝和王动手下的一个老将叫李成的,一看就属于那种老顽童样子的人,却又在杨存面前刻意做出一脸正经的样子,很矜持,看得杨存差点笑到“闪尿”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那种难言的饥渴啊。
兄弟,这好歹是在马上、是在途中,你不能收敛一会儿啊?憋的实在难受,杨存干脆抓紧缰绳,确保抓紧不会掉下去以后,闭上眼睛。他骑的这匹马是老马,会跟着前面开路的杨通宝,倒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就是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