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良一念完,原本还有点笑眯眯的老脸变得也有些不好看。“王爷,此事怎办?”赵沁礼忍住想打呵欠的冲动,依旧装作一副痛心的模样。被禁足这么久,此时又穿上储君的衣服,他的神色之间竟然难掩一丝得意,似乎在炫耀自己依然得到圣宠一样。
叫朝堂上的官员都忍不住暗暗皱眉。“殿下,臣想至顺天府走一趟!”容王此时脸上可说是阴云密布。
“哦好,那就这样吧,散朝。”赵沁礼想起了东宫里还藏着的那个琉球的小美人,哪还有什么上朝的心思,没想到那青楼之地也有如此绝色,这会儿眼里掩饰不住淫光,恨不得直接回东宫享受那软玉温香。
“退朝!”进良皱了皱眉,看了看两位一直不发一语的王爷,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按规矩吆喝一声。今天朝堂上的气氛实在太压抑了,一向和蔼的容王爷脸一沉,那感觉可比龙颜大怒逊色不了多少。
退朝的时候百官们也都小心翼翼,甚至连平时的交头接耳都不太敢。谁都知道容王最疼的就是这个长子,当下出了这档事,朝廷可说是丢尽颜面。
而且镇王和定王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这时候还是别触楣头比较好。定王因有军务直接前往兵部,这时十几匹大马缓慢出了宫门,一向出入坐轿的容王此时心里焦急,也顾不得这个排场。
容王胖胖的脸上显得有些僵硬,满心担忧,又一脸愤慨,难得面露狰狞咬着牙说:“可恶贼人竟敢轻蔑朝廷,若不将其千刀万剐,实难平我心头之恨。”
“王兄!”杨术沉默着,好一会儿后才轻声的说:“叔父有给愚弟密信,那贼人赫然是魔门的人马,所走的路线应该往西南一带,有可能是河北或是津门。”
“代愚兄谢过敬国公了!”容王眼神一眯,拱了拱手说:“当下愚兄要事在身就失陪了!”“嗯,王兄,有用得着杨术的地方,请尽管开口!”杨术也向他拱了拱手。“别过。”容王带着一众手下,快马加鞭朝顺天府赶了过去。
“通宝,我们先回府!”杨术摇了摇头,往日幽雅淡定的容王都急成这样了,看来这件事充满蹊跷,也不知道叔父托杨通宝亲口传的话到底是什么事。
镇王府内,前院的小亭子里,换下狮子袍,一身素衣的杨术依旧幽雅淡静,闭眼品着杯中的香茗,轻声问道:“通宝,说吧!叔父要你转达之言到底是什么?”
“是!”站在他面前的赫然是王府第一武将杨通宝。姑苏之事闹得可说沸沸扬扬,要押送的人那么多,杨存想来想去。
为了慎重起见,还是派杨通宝带了五百兵将亲自押送,尽管有护卫之责,不过这件事的重要性杨通宝也清楚,所以带了兵马沿着旱路日夜兼程赶回京城。
有些事情不管是奏折还是密信都不方便书写,最稳当的方法就是亲口传话,所以杨通宝也就将马政之事、魔门人马劫持时的情况及那一船一船的物资之事都说了出来。
这些事都没出现在奏折上,倒不是说想隐瞒不报,只是杨存心有疑虑,觉得有不少蹊跷,不能做到知无不言。
“世子不是去游历吗,怎么会突然买这么多物资?”杨术一听顿时皱起眉头,心里隐约明白杨存的用意,这件事果然不只表面上那么简单。
“公爷托小人秉告王爷!”杨通宝一脸肃色:“贼人似乎潜伏许久,设计周密才动手,而魔门的动静应该不是一般武林人士的作风,当下京城可能会不太平静,望王爷遇事细加斟酌,还有面对容定二王也不能掉以轻心。”
“知道了,下去吧。”杨术喝了口茶,挥手示意杨通宝先告退。杨通宝退下以后,偌大的花园里就只有杨术闭目沉思。
这时空气突然一阵扭动,地奴巨大的身体转瞬间就出现在杨术身后,有些疑惑的说:“王爷,那臭小子难道真的得到金刚印的认可?”“不像,叔父那几夜的异象应该与金刚印无关。”
杨术脑子一阵发疼,比起金刚印,目前事态的错综复杂更让人烦躁,事情一件接一件,到底什么时候才有水落石出的时候?“我说嘛,那小子也不像命那么好的人。”地奴也点了点头。
“通知门房,下午闭府谢客,我有些事情要想一想。”杨术感觉现在脑子乱糟糟的,实在需要安静思考一下。
“知道了。”地奴本想多说几句。不过一看杨术心不在焉的模样,也只能先暂时憋着,老实充当起跑腿的角色,虽然京城里的百姓依旧忙碌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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