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雨七月,江南之地正处于梅雨季节的侵袭,毛毛细雨不知在何时会降落大地,滂渤的大雨也不知在哪一刻会让路上行人惊魂。南方之地一向潮湿多雨,尤其在雨季时更是泛滥不堪,豆大的雨粒能滋润大地,有时却会误了一天的生计,雨水能滋润万物。
但也有着让人厌恶的潮湿,尤其是天上艳阳高挂时而又突降雨露,对人们来说始终是一种不可避免的困扰。
江南之地,永远是在淡淡的雾气中度过的,临水之处更甚。西湖边,点点细雨不停歇的滋润着万物,岸边垂柳润莹,湖面雾气缭绕,远看群山若隐若现,犹如置身仙境。
若不是与夏日格格不入的寒意与让人难受的湿度,谁不迷恋这仙雾伴山,如画卷般的景致。小路矮亭轻柳,细雨微风凌波,一切都显得好不惬意。一条观湖小道边,一座红顶白柱亭,在雨水的滋润中伴随着西湖山水,显得是灵气逼人!
也许是自然之美造就这美丽的画卷,或是诗情画意的意境成了个中滋味、天工之物,一切相映成画,显得是那么高贵优雅,却又妙趣横生!
写意的古亭由青色的琉璃瓦覆盖着底部,在细雾滋润下显得翠绿异常,鲜艳的润色石柱有着点点露珠,让人窒息在美丽中,小亭石柱上似乎刻了不少的诗句,但却没有一句能描写此地如仙如幻的美景,诗里的意境里美中不足,让人不由得扼腕叹息。
亭外蒙蒙细雨,点点落在西湖之上,荡起涟漪微波,水滴在湖面晕染,替山水间的融洽增添几分的美意上亨内,石桌上一壶醇香可口的酒水,一盘应时的鲜果,简单又透露着别种情趣。
酒壶是上好的掐丝金壶,杯子是雕工精细的象牙小杯,极显奢华,相映此景之中,反而一点都不庸俗。
背靠西湖而坐,一位穿着锦衣的老者满面微笑,微笑中又带着几分激动的红晕,笑吟吟的看着面前白面如玉的少年,有几丝兴奋的说:“小少爷,没想到您居然那么快就回来了。”
一位身穿白色绸缎长杉,紫色金边大褂的少年正默默的品着杯内之物,感慨着这久未品尝的醇香。眼看老者激动得眼眶泛红,这才赶紧摆了摆手,微笑着说:“动叔,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您又何必激动呢?”
“小少爷,您、您”被称为动叔的老者不禁鼻子一酸,两行老泪忍不住流下,控制不住心内的澎湃,尽管脸上已经是皱纹遍布,但满面的红晕又诉说着他此时的喜悦。
“动叔,您别哭了,注意身体啊!”年轻人说完赶紧上前一步,轻抚着老者的后背。当他看着眼前已古稀之年的老人落泪时,眼里却闪过一丝黯然,无声的叹了一声。
这个世界,或许说这个荒唐的世界,是自己所无法想象的。不仅颠覆了所有的思想,更是让人愁眉苦展到不知该怎么去适应。年轻人名叫杨存,字文敬。
而事实上这个名字对他来说却极为陌生,或许对于其他人来说意义重大,可对他来说这名字只是个不知道该怎么去理解的外号而已。老人潸然泪下,有激动,有欣喜。杨存一边轻声安抚着,思绪却飞到天外去。
那个年代,自己有电脑,有手机,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高科技,对于历史,存在的认知是电视上那些让人抓狂的肥良剧,对于古人的看法反而简单,那就是性格上的白痴,动不动就抹脖子的低能儿。
但他们那种无法理解的生存之道,有时候带来的震撼却让人哭笑不得。杨存记得,上一世自己的名字也是叫杨存,至于从哪来就无从考究了。
从有记忆的那一天开始,自己从来没有一个家的概念,自己居住的小山村毁灭在某一次的土石流之中,即使大家都津津乐道自己是杨家将的后人,但那些朴实的乡亲全都被掩埋在山石泥土之下了。
那时候,幸存的人比较少,自己能活下来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脑海里知道的只有在孤儿院的记忆,并没有留下多少自己亲人的记忆。特殊的环境总让人早熟,甚至让童年磨练得不见一丝踪影。长大成年,每次活动都要卖力表演,博得领养的希望,是一种可怜的卖弄,是灵魂深处自卑的耻辱。
自己是怎么来的,忘了,似乎真的全忘了,国中没上完就在社会上流浪,为了生计似乎什么都干过,各式各样的卑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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