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冰侯府。
“哈哈……”
一阵爽朗的大笑声,从北冰侯刘正一的嘴里溢出,惊动了一家老小。
“侯爷,笑什么?”
二夫人炳氏率先忍不住娇喋询问着。
“是啊,正一,为娘很久没见你这么开心了。”
老夫人秦氏也是有些莫名其妙询问着。
自从上次刘正一吐血的毛病,被颜玉那个女人治好,虽然刘正一不再吐血,可却终日愁眉苦脸,仿佛有心事似的。
只是他从不向外人吐露心声,别人也不知道他一天到晚在想什么。
“娘,你很快便会填一个孙子了。”
刘正一莫名说了一句。
“啊?孙子?老夫人的孙子,那岂不是……”
二夫人炳氏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失色尖声叫。
待看到众人看她的眼神时,知道自己失态,又悻悻然坐了下去。
大夫人耿氏还算贤良,她温文尔雅地询问着:
“老爷,莫不是打算纳哪家姑娘进府?若果真如此,妾身也好着手准备。”
虽然说的轻巧,可耿氏心中却在滴血。
老夫人秦氏眉头紧皱:
“正一啊!不是为娘说你,你若年轻,娘也就不拦你了,你都快奔六十的人了,也该安分了。”
“娘,瞧你把儿子看成什么了,儿子是说,有人已经给儿子生了一个孩子,如今已经五岁了。”
刘正一说完,将手里的书信,递给了老夫人秦氏,秦氏这一看,猛地站了起来,厉声喝道:
“荒唐,荒唐,难不成你是打算告诉为娘,颜姑娘的儿子,是你的儿子吗?她不是敬宣王的女人吗?”
“不,也许她不叫颜玉,她叫真儿,怪不得那天本侯醒来,觉得她面熟,原来她就是真儿。
而她看儿子的眼神也很奇怪,她应该是心痛儿子,只不过抹不开面子说而已。
至于她与敬宣王的关系,儿子觉得必有隐情,儿子会去搞清楚的。这俩天儿子便收拾一下,去往南方。”
刘正一激动地说着,而二夫人炳氏眼眸里一闪而过的寒光。
大夫人耿氏双手交错,心情复杂,没有哪个女人希望自己夫君有着三妻四妾,即使再大度的女人。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十天后,颜玉如约治好了那家人,那家人千恩万谢地走了,颜玉嘴角微勾,眼眸里闪过一丝欣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她还救了三条人命。
“颜姑娘,是不是该启程了?”
小六子向颜玉询问着。
颜玉绯唇轻启:
“好。你与孩子们先备马,我去与南朝侯打个招呼,叨扰数日,我们离开,总要同人家说一声的。”
“好。”
小六子毕恭毕敬,这段时间与颜玉相处久了,发现颜玉人真的很不错。
只是不知道他家侯爷有没有收到他的信,他越来越觉得阿意小少爷,与他家侯爷北冰侯像了,就连举手投足的样子都像。
小六子胡思乱想着,颜玉已经摸了摸孩子们的小脑袋,向南朝侯府走去。
因为担心“麻风病”传染,颜玉便让南朝侯给自己找了一个空了的民房。
南朝侯府,为她们提供药材和平日饭食,她负责为那家人配药。
大厅里,南朝侯康明年危襟正坐,颜玉说明了来意,康明年中气十足的声音喝了一句:“来人,给颜姑娘看坐,。”
“是。”
下人得令,手脚麻利的给颜玉搬来一把太师椅,颜玉急忙摆手:
“不用,不用,侯爷不用如此客气,民妇只是来找侯爷辞行的。小六子他们已经备好马车,民妇马上就走。”
“不急,不急,颜姑娘来的匆忙,又为了本侯子民忙活,本侯还没有机会同姑娘说说话。今日得空,便与姑娘闲聊俩句,可好?”
康明年一副慈祥的样子,客气询问着。
颜玉:“……”
她不想啊!她想尽快离开,为孩子们寻仙草,治疗哑疾,可又无法拒绝。
不过她又想,反正只是说几句话,应该也不会耽搁太久,于是便扬起清丽嗓音说道:
“既然如此,民妇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说完,心情忐忑地坐在了那把太师椅上。
见颜玉坐定,南朝侯康明年指了指下人,下人心领神会为颜玉斟了一杯茶水。
颜玉谢过恩,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只听康明年低沉的声音询问着:
“颜姑娘哪里人士?”
颜玉:“回侯爷,民妇京城人士。”
“哦!”
康明年点了点头,仿佛漫不经心地掀开自己手里的茶盏,抿了一口,再次开口:
“颜姑娘与敬宣王什么关系?”
颜玉抬头,不卑不亢如实作答:
“这个民妇早就说过了,民妇的儿子乃是敬宣王义子。”
“仅是这层关系吗?”
康明年浑厚嗓音再次响了起来。
颜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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