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市西边郊区,有一栋非常豪华的别墅,这栋别墅颜色偏灰,光是别墅的占面积就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
别墅的正门口站着两排高大魁梧的汉子,每排十人,他们皆是统一的黑色西装,黑色皮鞋,个个昂首挺胸,充满肃杀之气,乍一看,这与萧逸云杀的那些个黑衣人装扮是一模一样。
这里便是木龙帮黑风堂堂口之所在。
此时是晚上十点多,差不多就是萧逸云等人前往警局的时候,在这栋别墅的大厅中聚集着大约有一百来人。
这一百来人整齐地站在大厅中央,形成一个方队,他们一个个聚精会神,目不转睛地看向大厅的前方,眼神中充满畏惧与崇敬。
这些人都是黑风堂的内围成员,个个都身手不凡。
在这大厅前方的上位上坐着一个人,此人面庞英俊,目露凶光,看起来三十来岁,穿一身黑色唐装,头发披散,稍稍过肩,这正是黑风堂堂主唐衍,绰号“黑风”。
黑风静坐于豪华的长沙发上,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他前方的两边各站着三个人,这六人身穿灰色唐装,他正前方不远处站着一西装革履的黑衣人,这人正在向黑风禀报,黑风越听眉头皱得越深。
“哼!”黑风一怒,猛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怒声道:“好大的胆子,竟敢欺到我黑风堂的头上!这应该不是常人所为,但是不管你是谁,惹到我黑风堂的人,那都得死!”
接着,黑风对着左边第一个人吩咐道:“慕崖,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务必找到凶手,我倒要看看这凶手到底有何能耐,竟敢欺负我木龙帮!”
“是!”那慕崖领命后便转身离去。
刚才那黑衣人向黑风禀报的正是黑风堂十四个小弟被打死,五个被打残的事。
这事是黑风堂里的一个小弟一小时前才发现的,他在经过事发地附近时听到有人谈论下午发生的惨案,感觉有点像是堂内的兄弟。
他探明情况后,找到中心医院,发现果然是堂内兄弟,再从医生那了解情况后便立即回到黑风堂向黑风报告此事。
“从了解的情况看来,那凶手因该是修真者,哼,修真者又如何,敢对木龙帮的人出手,简直是找死,等抓住了你,我一定叫你生不如死!”黑风坐下后冷冷说道。
“把白秋风给我带上来!”黑风现在正在气头上,正想找个人出气,便想起了最近得罪自己的白秋风,一提到白秋风,黑风更加生气,双眼充满了杀意。
“是!”百人方队中走出两个黑脸较衣人,应了一声后直接向着地下室而去,这地下室并不只是完全是用来关押人的地方,这里更是用来折磨人的地方。
只要是平时在黑风堂所管辖的地盘上跟黑风堂作对的,一律抓起来,丢进地下室后饱受各种折磨,几乎是没有多少人能活着离开的。
两分钟后,刚刚离开的那两个黑衣人回来了,还架着一个人,应该就是黑风所说的白秋风了。
这白秋风大概四十来岁,面容消瘦,微微可见些皱纹,着一身白色的太极服,脚踏一双黑色的布鞋。
此时的他全身上下有多处伤口,皮开肉绽,鲜血染遍周身,显然他是遭到了毒打。
那两个黑衣人架着白秋风来到大厅前方,黑风闭着双眼依旧坐着,两黑衣人把白秋风直接往地上一扔,然后恭敬地站在两边。
白秋风身体受到重创,直接趴在地上,无力起身,可他双手撑地咬紧牙关,硬是从地上爬了起来,他不会让这些恶人看笑话。
“哼哼!你还算条汉子,不过跟我黑风作对的人就是天王老子也得趴着。”黑风睁开双眼冷冷说道。
“趴下!”
站在白秋风身边的那两个黑衣人立即会意,大喊道。
随后,其中一人一记重拳打在白秋风背部,另一黑衣人一个扫腿直接踢在白秋风腹部,受这两次重击,白秋风一下子倒在地上,身上剧痛无比,头脑昏昏沉沉。
黑风站起来走到白秋风身边,轻蔑地一笑:“在我面前,你只有趴着的份。”
白秋风双手又撑着地面,不住地颤抖着,饶是遭受如此的打击,他还是不会屈服。
“哼,我白某人一生顶天立地,问心无愧,又怎会向你们这些恶势力低头!”
白秋风不断地尝试着,试图再站起身来,一遍又一遍,可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哼,弱者只有低头的份,否则,那他一定会死得很惨很惨!”
黑风冷哼一声,一脚踏在白秋风不断颤动的身体上,白秋风已是无力再挣扎,奈何技不如人,白秋风从被带进黑风堂开始,他就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活着出去的,他从选择得罪黑风开始,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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