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夜还没过就要回去?你怎么跟女人一样这么情绪化?
不是他情绪化,是这一整夜实在是太跌宕起伏。
可能是小看护学护理出身的,对他来说男性器官不过是身体一个普通器官一样稀松平常,她对他的兴趣还没有此刻她瓶子里的壁虎来的更有兴趣。
依稀觉得自己羊入虎口。
林羡鱼把壁虎密封在小瓶子里,然后兴致勃勃地看了半天告诉桑时西:等明天早上我去找果姐要点酒,就可以泡了。
她泡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要用在他的身上就行了。
林羡鱼折腾够了继续躺下,她刚躺下来好像就发出了熟睡的呼吸声。
秒睡说的就是林羡鱼这样的变态小看护。
房间恢复了安静,静的刚才的事情好像统统没有发生过。
只有桑时西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悄悄发生的变化。
他觉得,霍佳两次都没有弄死自己,可能这一次会死在变态小看护的手上。
如果真是这样也是圆满了,假如她弟弟残疾真的是因为他的话,他也算是为自己赎罪了。
希望赎罪的日子快点到来,别让他的精神和肉体都受小看护的折磨就行。
他刚刚打算闭上眼,忽然听到了从房间的角落里传来了什么声音。
唧唧唧。
这种声音听上去很令人不安,而且一听就是来自于某种会让人尖叫逃跑的动物。
比如老鼠。
小看护的家堪称动物园,不是,应该是四害动物园,里面的生物都是人人喊打的东西。
尽管小看书睡的很熟,尽管他也不想叨扰她的睡眠,但是那个声音实在是太令人惊悚了。
林羡鱼。
林羡鱼。
林羡鱼。
她睡的几乎要冒泡泡了,依稀听到某种勾着魂的声音在喊她。
实在是困死了,一个晚上怎么这么动荡?
她用力撑开眼皮,喊她的人还是那个面具帅哥。
怎样?她鼻音浓重:是又有蜘蛛还是小壁虎?
老鼠。他的声音不太淡定了。
老鼠啊,很正常。她又重新倒了下去。
喂!在她家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你家有老鼠啊!
那有什么稀奇,我们这里每家每户都有老鼠,你安啦,老鼠胆子很小,既不会跑到天花板上,也不敢爬进你衣服的,你放心。林羡鱼闭着眼睛说。
林羡鱼。
她听得出来,桑时西的精神在濒临崩溃的边缘。
好吧,她睁开眼睛俯身看他:没关系的,谁家没有老鼠?
你去捉。他说。
老鼠很难捉的,不过。小看护的眼珠子又在眼眶中咕噜咕噜转:烤老鼠肉很好吃。
在你的认知里,就没有什么是不能吃的?
我不吃人。
幸好。桑时西不知道该不该松一口气:我还能保住小命。
小看护笑的前仰后合:你这算不算跟我开玩笑?大桑,你的话好像越来越多了哎!
不是他想话多,是因为在这种环境下,不能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