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桑榆发出惨叫:我不要打针,我不要打针!
打哪里?南怀瑾一只手按住她扭头问护士。
屁股。护士说。
南怀瑾皱了一下眉,在床上坐下来将桑榆按倒在床上,然后拉下了桑榆的病号服的裤子。
桑榆拼命地挣扎誓死反抗,嘴里还尖叫着:南怀瑾你这个大色狼,你流氓!
她说他色狼,说他是流氓?
不知道是谁动不动就在自己的面前脱得清洁溜溜。
别看桑榆瘦瘦的,但是她手长脚长力气还特别的大,南怀瑾好不容易才把她给压住了,对还愣在一边的护士说:快过来给她打呀!
哦哦哦,护士这才回过神来,给桑榆擦了擦碘酒,然后就将针头扎进了桑榆的皮肤里。
南怀瑾以为她会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但是针头扎进去之后她反而不叫了,像一只受伤的小猫一样趴在南怀瑾的身上一动都不动。
只要她配合很快就打完了,护士小姐收了东西跟南怀瑾说:南先生,打完了,这种针有些疼,但是还没到不能忍受的地步,如果觉得不舒服的话,就用热毛巾敷一下刚才打针的地方就可以了。
有劳。南怀瑾点点头。
护士收拾东西走出了病房,哎桑榆还一动不动地趴在他的身上,南怀瑾拍拍她的后背。
好了,不要再装死了。
桑榆抱着他的腰不放手,南怀瑾用力的将她给提出来:不要趁机揩油。
他低头随意看了一眼,却很意外的发现桑榆竟然哭了。
南怀瑾很不厚道地差点笑出声来:你这掉下来的是眼泪吗?
不是眼泪是什么?难道是矿泉水?桑榆起坐来用手背擦了一下眼睛。
你什么时候又换成小白兔的人设?你连婴儿的死尸都可以在手里提着泰然自若的人,现在因为屁股上挨了一针就在这哭哭啼啼?
每个人恐惧的点不一样,我就是怕打针那又怎么样?
很好呀,南怀瑾似笑非笑:我终于找到了无敌的桑小姐的软肋。
桑榆抱着双腿缩在床上,很难得的没有回嘴,像是一个霜打的茄子。
南怀瑾在她的对面坐下来递给她一张纸巾:把脸上的泪水擦一擦吧,你是18岁又不是8岁,打针有这么可怕?
桑榆接过他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眼泪,然后又把纸巾握成团,准确无误地丢尽了纸篓里。
见桑榆不愿意多说南怀瑾也不打算多问,例行公事般地交代:那几个人已经找到了,现在已经被关在了拘留所里等待他们交代。
那又怎样?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是拿卫兰没办法,再说就算把卫兰抓进去,那未免也太便宜她了。
桑榆终于说话了,刚才还因为打针而哭鼻子的小鬼,此刻眼中闪着冷笑,用一脚天堂一脚来形容桑榆是最合适的不过的。
那你想怎样?
我妈妈是怎样的卫兰的将来,一定不会比我妈妈更加好过。桑榆含着冷...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