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佳还真的把我当成免费保姆了,我走过去,孩子哭得满面通红,母性的光辉此刻不散发何时散发?
我从她的怀里接过孩子,顺手摸了一下他的尿不湿,干干的刚换过。
不用说吃也吃过喝有喝过,但就是哄不好。
我轻轻拍着孩子的屁股,渐渐的他就停止了哭泣,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我。
孩子真是可爱的紧,我忍不住亲了他一口,霍佳立刻过来捂我的嘴:你别乱听亲,没看新闻上有一个人亲了孩子的嘴,结果孩子就生病死掉了。
你什么时候跟那些无知妇孺差不多了?我又没亲孩子的嘴,再说那是因为那个人得了疱疹传染给了孩子,我没有传染病的你怕什么?
她本来是想从我怀里接走孩子的,但是孩子我的怀里就不哭了,她在一边瞪着我:你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本事?为什么我一抱他就哭着不停?
我凑近了霍佳,在她的身上嗅了嗅然后摇摇头。
她不知道我搞什么也抬起胳膊闻了闻她的衣服:怎么了,没有什么味道啊!
血腥气,你把那个陈火怎么了?
还能怎么样?大卸八块。
那就是了,你身上这么重的戾气孩子能不害怕?
他知道什么?
nono。我摇着手指头:孩子是最有灵性的,他能感受到我们成人感受不到的东西。
很显然霍佳不相信我的说辞,那就不关我的事了。
我一边哄孩子一边问她:叫我来什么事?
霍佳递给我一个纸袋,我单手接过来提着纸袋的尾部,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桌上,哐当一声一把黑颜色的小巧的枪落在了桌面上。
什么意思?敢情他们都把我当作军火商了,这么喜欢给我枪。
什么意思?我瞟了一眼桌上的枪。
桑时西被抓起来了。她说。
嗯。我点点头:据说是你报的警,霍佳你还真是怂啊,自己舍不得亲手杀掉桑时西就交给警察,万一他找了很厉害的律师能够脱罪怎么办?或者不需要死刑判个几年就放出来了?
所以。冲我扬扬下巴,眼睛看着桌上那把枪。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希望我理解的意思不是你真心想的那样。
是的,现在唯一能靠近桑时西的只有你了,他肯定会要求见你。
然后你就让我拿这把枪把他给干掉?我笑得差点没咬掉自己的舌头:你当我傻,我去看他,那里都是狱警,我怎么杀人?再说你以为我带的枪就可以进得去?到你这里来我还得搜身呢!
没让你去拘留所,桑时西不会让自己关在里面太久的,他会很快出来,他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见你,所以这就是你下手的好机会。
你怎么知道他会很快出来?
霍佳不耐烦地瞟我一眼:你可不可以不要就这种没有意义的话题继续说下去?
她从桌上拿起枪塞进我的手里,当冰凉的枪放在我的掌心的时候,我浑身一激灵想起了刚才在电梯里南怀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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