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角飞鹰鹰金币…霍佳喃喃自语,她跌坐在沙发里,明明喝了酒但是脸色却越来越惨白。
她心中仅存的幻想破灭了,这下不想承认也不行。
我分析给她听:现在事情已经很显而易见了,桑时西抓你二哥有两个目的,第一个就是想拿那个飞鹰的金币,有了那个信物,他想保谁做三合会的老大都可以。第二个就是他想要了你二哥的命,斩草除根,让你无所依靠,他就是你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还真是阴毒呀!
我的感慨还没感慨完,霍佳就抬起手臂猛的扇了我一个耳光。
她这是恼羞成怒。
作孽的是桑时西,你打我干什么?
她还真是疯狗一只,霍佳特别喜欢打我耳光,从我认识她到现在大约也已经打了有十几个耳光了吧!
夏至,你从哪找来的这个女人?你跟她串通诬陷桑时西!你们两个是串通的!你们两个是串通的!
霍佳大声的跟我咆哮:把那个女人给吓惨了。
你神经病啊!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我怎么跟她串通?桑时西在你心中就这么完美吗?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一想,他有没有这个动机?我分析的对不对?
你这么聪明,你这么聪明你当时在桑时西和桑旗之间选择,你干嘛要选择相信桑时西?你干嘛把他从拘留所里弄出来?你干嘛怂恿桑旗去参加寿宴?如果不是你这么笨,我和桑时西就不会布这个局请你们入瓮!
我没说我聪明,但是我至少不会故作聪明!
我的脸被打的火辣辣的疼:现在一个大活人坐在你的面前。
我指着那个女人:你都不相信,你就等着桑时西玩死你的那一天吧!
霍佳气得胸口起伏,我也脑袋晕晕的,早上没吃饭胃里好难受,大脑就像供血不足一样,胃里还总想吐。
我不想再跟她吵下去了,我捂着嘴跑进了洗手间先痛痛快快地吐一下,胃里才舒服一些。
我吐完了用凉水洗了脸,那个女人站在门口递给我一块干毛巾。
我谢过她接过来胡乱地擦了把脸,她说:怀孕了就不要喝冰水,前几个月要特别的小心。
我眨下眼睛立刻更正她:你弄错了,我没有怀孕,我只是胃不舒服。
我总不能跟她说我昨天看到了一地的死人和满地的血吧!
那个女人点点头:哦,我不知道,但是你的样子的确挺像怀了身孕一样,为了保险起见你还是去做个检查吧!
她真是一个温柔的女人,我跟她笑笑从洗手间里面走出去。
霍佳应该是听到了我呕吐的声音,我走出去的时候她正坐在沙发上用奇异的眼光看着我。
她刚才打我的时候力气用的太大了,我的脑仁在脑袋里面都晃动的疼。
我喘了口气坐下来,拿起桌上的荷兰水,忽然想起了刚才那个女人跟我说的话,就鬼使神差的放了下去,虽然我并不认为自己怀孕了。
忽然霍佳说:桑时西的?
我愣了一下,莫名其妙地看着她,她好像也刚刚才反应过来一样,自嘲地笑了一下。
哦,对了,我忘了桑时西不能生孩子,如果能的话那也没你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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