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佳,我跟你讲过,无论夏至做什么,你都不要动她,只要她少了一根汗毛,你知道我会怎样对你。桑时西牵着我的手,对着我说话的时候就语气温柔:去找医生给你上点药。
他揽着我的肩膀离开,我回头看了一眼霍佳。
她的眼泪从她布满疤痕的脸庞上滑过,我不知道她的脸有没有知觉,能不能感受到眼泪滑过的冰凉或者炙热。
哎,男怕入错行,女怕爱错郎。
嫁错我觉得问题不大,离了就是了。
爱错就不行了,爱的瘾有时候比毒瘾还难戒。
霍佳打的很重,但是也没到上药的地步。
医生看了看,在桑时西冰冷眼神的注视下给我擦了点酒精,说不等到家我的脸就会消肿了。
桑时西脸色难看,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开点药,现在不能涂,回家后再涂。
桑时西的脸色才稍微好看点。
我的事情,桑时西都很关注。
但是自从知道苏菀的事情过后,我真的不知道桑时西是不是真心爱我。
算了,反正我也不关心。
我上了桑时西的车,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医院的事情?吴芮禾?
嗯。桑时西淡淡地哼着,一直在观察我的脸。
还疼么?
有点,不过没事了,不会毁容的。
我是为了你的脸才爱你的么?他冷哼。
难道是我的性格?
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你很温柔。他说。
呵,我怎么不信呢。
我已经恢复记忆了,别把我当傻子。
我嘿嘿笑着,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装睡觉。
桑时西送我回家,他还要去公司。
幸好他日理万机没有太多的时间盯着我,不然我真的生不如死。
他临走前叮嘱了我几句,什么暂时不要洗脸,等会让刘婶给我涂药,最后在我的额头上吻了一下才走。
我看着他的背影笑容洋溢地挥手,心里却在想等会要用钢丝刷刷我的额头。
桑时西前脚刚走,我就溜进他的书房里去找钥匙。
我反锁了房门,拉上了窗帘,打开抽屉。
但是我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见到那把钥匙。
我冷汗出了一脑门:难不成是桑时西察觉了什么,把钥匙给转移了?
他如此多疑也不是没可能,也许是吴芮禾跟他说我总是把自己关在他的书房里,他忽然想起了这把钥匙就转移了。
我很后悔,早知道我上次就把钥匙给拿走得了,或者我应该找块橡皮泥把钥匙给拓下来,再去配一把的。
我把书房里都找了个遍,搞的腰酸背疼的也没找到,吴芮禾又在外面要死要活地拍门。
少奶奶,您把自己关在里面干什么呀?您一个下午连口水都没喝!
吵死了,我走过去打开房门,她手里端着托盘。
我指指托盘里的小盅:这里是什么?
青木瓜炖雪蛤。
你打算给我丰胸?我讥笑。
研究表明,青木瓜并不能丰胸,用来煲雪蛤不过是为了口感。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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