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是在医院里,头顶上白花花的天花板。
我极为讨厌医院这种地方,因为我在这里已经呆了很久很久,我就记得当时我脑袋上缠着纱布,像个陀螺一样在医院里的走廊里一遍一遍地晃悠。
这里布满了药水味,每个人我都是陌生的,所以住在医院的这段日子,我算是住的够够的。
我眼睛刚睁开,桑时西的脸就出现在我的脑袋上空。
他的眼里满是担忧:你醒了?
嗯,醒了。我怎么会在医院里?
你吐血了。
哦。以前电视上的桥段,只要古代的小姐一吐血那一定是离死不远了。
我倒是很镇定:怎么会吐血?
医生说不要紧,没有查出你的胃粘膜和气管其他的地方有破损,也许在中医上来说这就是急火攻心。
我朝他笑笑,反正我也不介意。
我睡了多久?
一整夜。他说。
现在不已经是第二天了?是我和桑时西补办婚礼的日子。
桑旗让我和桑时西补办婚礼,我要不要听他的?
我为什么要听他的呢?
我要听我自己的。
我重新闭上眼睛,我今天在医院里呆了一整天成功地躲过了我和桑时西的婚礼。
当然,只是我以为我躲过了 。
我做了详细的身体检查,拿了报告后医生说没有什么大碍后,我就出院了。
桑时西来接我,我以为他会把我送到家里,车子走的方向好像并不是我家的方向。
我问桑时西:去哪里?
他说:婚礼现场。
我立刻就急了:为什么会是婚礼现场?婚礼不是昨天吗?
我将婚礼延迟了一天。
你不是说只有昨天才是好日子?
只要我们两个在一起,哪一天都是好日子。桑时西回过头来跟我笑。
他却笑的我身上寒意森森。
我以为我躲过了,原来并没有。
看来桑时西是要昭告天下我夏至是桑太太了,他不是说我们两个早就结过婚了吗?
我早就是了,只是因为我忘掉了。
没有了记忆也不代表没有发生过。
桑时西一车将我拉到了婚礼现场,吴芮禾就站在大门口等我。
看到我下车立刻扶着我:夏小姐,不,桑太太,我们先去换礼服。
我被吴芮禾连拖带拽地弄进了一个房间,里面摆着一大排的礼服。
她拿起一件:这件好不好?
对我来说哪一件都一样,我留意到吴芮禾耳朵上戴的正是我那天送给她的耳环。
我笑嘻嘻地跟她说:耳环戴的还不错?
吴芮禾伸手摸了一下连连点头:桑太太的东西当然是好东西。
你知道我这对耳环多少钱吗?
她摇摇头,我告诉他一个数字,她听了直咋舌。
我说你觉得这么一对耳环,就只能换来上次我一个人随便走走吗?这代价是不是太大了?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夏小姐,你又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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