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旗看着我的肩膀让我转过来,他的眼睛藏在他湿漉漉的发丝中,我怎么觉得他的眼神也是湿漉漉的。
妈?你想让妈做会长?
还记得以前我们在桑家的时候,全家人都去琉璃锦绣出席活动,可是卫兰偏偏就不带咱妈,而你父亲装聋作哑当做不知道。
记得,后来咱们俩都没去,在家里陪妈。
所以,你想让妈做会长?
我永远记得当年妈失望的眼神,我很难过,我一定也要让卫兰尝尝那种滋味。
桑旗捏捏我的脸:这小肚鸡肠又睚眦必报的小女人,我怎么那么喜欢呢?
因为我们都是同一类人,这个世界需要你来我往才会平衡。
好,我这边在运作,到时候我把这件事情交给蔡八斤处理,你想要怎样规划,和他联系就可以了。
欧了。我两只手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颊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给力。
今天晚上桑旗去书房办公的时候,我难得没有去闹他,一个人坐在床上细细地规划,等到那天让桑太太以什么样的方式出场。
我要让卫兰大跌眼镜,并且在众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想想就爽的不行。
桑旗的办事效率一直都相当的给力,第二天我刚刚到商场,还没在椅子里面坐稳屁股,蔡小茴就过来通报:夏总,蔡特助来了。
我当时还懵了一下,当我看到蔡八斤的时候才反应过来。
我跟蔡小茴笑说:直接说是你哥来了不得了。
这是在公司里,还是叫职位比较好。
蔡小茴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有点公事公办的假正经。
跟我这种很难得能够正经起来的人,有时候不太能搭到一块儿去。
蔡八斤递给我厚厚的一沓纸,我接过来翻了翻:什么玩意儿?
这是琉璃锦绣所有会员的名单,最上面的是会长和副会长。
我要知道所有的会员名单做什么?
琉璃锦绣是一个,相当成熟的妇女会,在全国几乎每个城市都有分会,所有关于会员的和会长与副会长的选举,都是有很严格的规定。
我听到这些脑袋就痛,我挥挥手:你知道你们boss是怎么跟我说的?有钱有权就行,如果要一步一步按部就班,那下辈子也做不了会长。
我知道。蔡八斤点头:我是让您稍微了解一下,不是让你按部就班。但是,这也不是一件特别容易的事情。卫兰在这两年她的声誉不好,但却仍旧能够做会长,从这一点看来她在妇女会的根基很深。
我管她根基有多深,就是深的能够打一口井出来,也要将它齐根砍断,我不管你怎么运作,总之我要结果。
我不怕给蔡八斤十加压力,既然桑旗让他做这件事情,那他就一定可以做好。
蔡八斤微笑:好的,夏总。
我就知道他善于装大尾巴鹰,他肯定能把这件事情给处理好,我就等着那天看卫兰气急败坏的模样就可以了。
你办事我放心,刚好你也来了,中午我和小茴我们几个一起吃饭。
不了,我中午还有事。他婉拒。
上吊还要喘口气。
我不是去上吊。蔡八斤一本正经地答道:中午要陪桑先生去祭拜霍老先生的头七。
霍佳的父亲?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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