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桑旗这么介意桑时西对我做的那一切,我也明白的,但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就不能抹杀。
我陷入乱糟糟的情绪中,桑旗忽然递给我一张请柬:我来是把这个给你的。
这是什么?我接过来:谁的请柬?
谷雨的。
她还是要嫁给那个骗子?我从桑旗的腿上跳起来,他及时拽住我:看清楚了再说。
我狐疑地打开请柬,在上面找到了谷雨的名字,还有南怀瑾的。
我有点懵逼:什么意思?
谷雨决定嫁给南怀瑾了。
这剧情转折的大起大落,连最牛逼的编剧都不敢这么写。
我脑袋有点疼:你容我缓缓。
别缓了,他们下午已经去领过证了,明天办婚礼。
这一脚天堂一脚地狱的,心脏稍微弱一点的真受不了。
我不知道南怀瑾跟她怎么谈的,竟然让谷雨跟他结婚了。
但是,我该怎么跟谷雨的父母解释,上午说是要结婚的那个对象还是肌肉男,下午就换了另一个人了。
我捏着请柬喃喃自语:好像办家家酒。
你还说人家,你哪次婚姻不是这样?
跟你这次不一样啊!我趁机谄媚:我们是真爱。
他的脸上才稍微有些笑模样:谷雨把自己对付出去了,你总算老怀安慰了吧?
是啊是啊,我可以安度晚年了。
他从我的椅子里站起来:我走了。
你去哪?
我去公司,下午有个会。
那我送你。
我送他去门口,一直送到电梯门口,他摸摸我的脑袋:如果不是做错事,今天会不会这么殷勤?
也不算是做错事吧?
明明来找我,到了公司却临阵倒戈,这还不算错?
那我,晚上给你马杀鸡。我笑颜如花。
伸手不打笑脸人,桑旗捏捏的我的下巴,走进了电梯。
送走桑旗,我立刻就给谷雨打了个电话。
她接着慢吞吞的,我就知道她没有办法跟我交代。
前两天还斩钉截铁地说,绝对不会把自己交托给南怀瑾,结果现在打脸打的啪啪的。
她声音有些不太好意思:小疯子。
我说您这是怎么话说呀?早上还是肌肉男,下午又变成了南怀瑾。
这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吗?
你想嫁他就想嫁他别扯到我身上。
谷雨在电话那头嘿嘿嘿的笑:有点仓促有点仓促。
你何止是有点仓促,你这个狗血剧情简直就是飞流直下三千尺。
别废话了,你明天做我的伴娘。
你是不是疯了?老娘都结过三次婚了,怎么做伴娘?
安啦,反正我百无禁忌!
伴娘就免了。仔细想一想,我们两个和以前的同学都不怎么联系了,实在是不认识什么未婚少女。
我思索了一番:这样吧,我让蔡小茴做你的伴娘你觉得怎么样?随便啦!
真是仓促,让人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你说你哪次结婚让人有心理准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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