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里,估谷雨正在客厅里看电视,怀里抱着一只薯片桶笑得前仰后合,薯片在桶里面跳跃,一地的薯片渣渣。
我走过去在她的桶里拿了一块薯片塞进嘴里,她抬起头来看着我,都忘了笑了。
你怎么回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回来?我在她身边坐下来,将高跟鞋甩掉。
白天已经穿了一天的高跟鞋,感觉腰都要断了。
你不是跟桑旗去吃饭了吗?
回来了,难道吃宵夜?
那桑旗人呢?你们干嘛不开房?
于姐她们还在旁边,我瞪了谷雨一眼:你说话注意点。
老夫老妻了,开房算什么?你忘了以前你们的腻歪的劲,我跟你们的车一起去上班,你们两个在车后座亲个不停,就像那种接吻猫。
真是讨厌,她无端端的又是提到我和桑旗的过去,本来心里就无限伤感,心里又被她拿小锥子这么扎很不是滋味。
我撇下她站起身:你别吃了,越来越胖了。
然后就转身上楼,我连洗澡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卸了妆然后就呆呆地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那清汤挂面一般的素颜。
谷雨忽然出现在我的身后就像女鬼一样吓了我一跳,她一脸的薯片渣渣:你跟桑旗晚上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
什么叫没说什么?我不是让你跟他道歉吗?
我道了。
那他怎么说?
他说没必要。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什么叫没有然后?谷雨绕到我的面前来,很不甘心地问我:难道你们你整个吃饭的过程只说了这么两句话?
是。
谷雨跌坐在床上,她的眼神充满了待字闺中的大龄女儿嫁不出去的无力感:你怎么不能找点话题来说说?你平时不是很能说的吗?
我意兴阑珊,什么话都不想说。
今天晚上因为白天没喝茶,所以我头不痛神志也很清楚,任何幻觉都没有出现。
但是我眼睛紧盯着门口,可桑旗一整晚上都没有走进我的房间。
他已经基本上不到我的房间来了,我和他与其说是夫妻,倒不如说只不过是住在一起的人。
他是房东我是房客,我是不用付房租的房客。
就这样,一顿饭算是平息了我和桑旗之间的误会,家里的饮食又恢复了正常,桑旗也不用天天晚上回来吃饭。
所以,我看到他的机会更小了。
我发现茶水有问题之后就再也没喝过,为了不让苏荷起疑心,我跟她说我现在在吃医生开的药,不能喝茶。
所以,她就换了什么热可可之类的,总之她泡的任何的饮料我都不喝。
趁她不在办公室的时候我就悄悄的给倒掉,但有时候中午午睡的时候我会在办公室里闻到一些奇怪的味道,它
她会点燃香薰说是能够舒缓情绪让我好好的睡一觉,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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