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三天之内不得饮茶酒、同房、用吞云吼,身体出疹后忌洗澡,待疹子痊愈,可恢复正常饮食。”
下面还画了一颗可爱的心,心中间写着三个小字。
“哥,加油!”
面对失而复得的救命药。
我都快激动的要哭了。
哪里还管得了什么和水同服,直接抓了起来,一齐放进嘴里,大口嚼动着。
口感黏黏的,苦、辣、呛。
由于药丸的个头比较大,我差点被呛死,不断地咳嗽。
黎沫夏见状,赶忙过来拍我的后背。
她不拍还好。
一拍之下,药丸哽在喉咙口,反而更吞不下去了,呛得我直翻白眼。
我被呛,但嗷嗷叫唤的却是侏儒。
低头一看。
由于之前我做任何动作,手中的瓷片始终没离开他的脖子,刚才吃药行事太过疯狂,持瓷片的手不受控制,竟然在他脖子处划出来好几道血痕,溢出血来,吓得这货疯了一般嚎叫求饶。
好一会儿之后。
我才将药给吞了,彻底缓过劲来。
经过这么久艰苦卓绝斗争,我的命终于暂时保住了!
接下来,就是考虑如何完美地摆脱卓希,带着沉睡的阿米离开港市,找三爷和小可会合。
阿米身上的克泄阴功之伤要靠小可。
我要完全补好稀碎的胎光,也还得靠这丫头。
抬手放开了侏儒。
侏儒趴在桌面上,开始急促无比地喘气,又低下头拼命呕吐。
这家伙偷盗技艺一流,可身手较次,在我们已吃檀香解药的情况下,他现在根本没本事再耍任何阴招。
宅子里面很黑,但我的心情却彻底顺畅了。
我掏出了烟,自己点着了一支,给侏儒发了一支。
侏儒瞅了一瞅烟,压根不敢动。
“抽!”
他吓得浑身一个激灵,颤抖着手,拿着烟放到了嘴边。
我礼貌地给他点着了。
“接下来你好好说话,若我怀疑有半句假话,你知道后果。”
“咳咳咳……宁老板,我不会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我点了点头。
“名字。”
“乔大。”
“师门、绝技、江湖称号。”
“我为贵省‘鬼手乔’一脉传人,绝技为‘摘桃芯’,江湖上都称我为‘一指没’。”
一指没?
要不要这么嚣张!
沫夏听到这里,竟然没心没肺地“噗呲”一笑。
我转头瞅了她一眼。
她立马抬手捂住了嘴。
我倒曾听阿米说过,盗门中人有各种绝技。
摘桃芯,徒手从别人身上取财物的绝技。
此招练到极致之人,据说两根手指能瞬间穿透桃子,将里面的果核取出来,桃子外表还看不出任何损伤。
夹米虫,借助镊子等工具盗窃的手段。
一缸大米之中,往往有个头小小、跑动飞快的小米虫,盗贼能用筷子精准无比地夹起小米虫,虫还不会被夹死,形容使用工具偷盗技巧之熟练。
换戏袍,瞬间替换别人贵重物品的功夫。
假若你外套的内口袋有钱,捂得很紧,盗贼用其他手段无从下手,他仅需撞你一下,让你短暂懵逼,眨眼之间,盗贼与你的外套已经互换,你还毫不知情。
诸如此类,神乎其神。
可我关心的不是他身上绝技,而是他的名字。
“你敢叫乔大,莫非还是‘鬼手乔’一脉头把交椅?”
一般来讲。
这种玩暗活儿的手艺门派,一旦入了门,从此就与过往俗世身份完全切割了,连带姓都会改掉,后面的字通常按字辈或者地位来排序,侏儒属“鬼手乔”一脉,他姓乔不奇怪,可竟然敢叫“乔大”,属实让我惊诧。
乔大拧巴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哑巴了?!”
乔大拿烟的手猛一哆嗦,神色略带尴尬。
“实不相瞒,前年家里严打,门里十几号人全被逮进去蹲了号子,就剩我一人刚好在外地躲过一劫。家里回不去了,我便来了港市。”
“本来我排名第五,但前四位全进去了,他们估计要蹲死在号子里,所以我将名字改为了乔大,租了这一套棚户房,称为‘鬼飞居’,想着能重整门派旗鼓。”
卧槽!
还挺有理想!
我问:“谁指派你偷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