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老大不小了,自己却以为自己长得跟天仙一样,总觉得有人暗搓搓的想要对我怎样。
思想斗争了半天,我还是推开了房间的门,我往里面看了一眼就立刻关上了门,我刚才看到了什么?
有一个长腿帅哥半躺在沙发上,而他身边围着好几个穿着特别凉快的女孩子,其中有一个女孩子趴在他的身上,正在一粒一粒地解着他衬衫的纽扣。
哇好香艳,但是,好像觉得有哪里不对。
那个长腿帅哥怎么那么眼熟?
那不是桑旗吗?
我立刻又推开门,果然是桑旗我没看错。
那就桑旗一个男人,其他的全都是女人。
那女人已经将桑旗衬衫的纽扣解得差不多了,而桑旗并不是像我想象的已经完全喝醉,他应该是清醒的,因为我看到他的手搂在女人的腰间上。
我感觉到我的血液,从脚底板开始往头顶上冲。
我不晓得这一幕是不是桑旗有意让我看到的,那是这种场面很容易让我在极短的时间内就会失去理智,如果我此刻手中有刀肯定已经就迎面劈上去了。
我推门就要进去,忽然理智又占据了我的大脑。
我很佩服在这个时刻我还能够冷静的分析。
桑旗让南怀瑾请跟我说,让我过来接他。
而我刚才来的时候又有人进来通报,所以桑旗是知道我已经来了,但是还是让我看到这个场面,所以他这是故意的。
为什么?
难道就是因为今天我在会上帮桑时西说话,所以他是有意让我看到这一幕的。
桑旗真小气,而且还用这么土的办法。
但是办法不怕旧,好用就行。
真的是超好用,我快要被气死了。
我觉得我的血液在血管中沸腾,都快要爆炸了。
如果我现在进去,那我就输了。
我知道,我应该转身摔门就走。
这样既潇洒,我又赢了。
这么想着,我也这么做了,我转身就走。
当我转身的一霎那,我的余光瞥到桑旗一只手捏着那个女孩子的下巴,他们俩的鼻尖对着鼻尖,只差一点点就要亲上去了。
我走了两步,脚底就像被胶水粘在地板上一样。
他奶奶的爪,叔可忍婶不可忍。
算了,输了就输了,再怎样我都不能眼睁睁的看我的桑旗去亲别的女人。
可能是我过于激动了,我一转身没站稳,穿着高跟鞋的脚扭了一下。
因为下午我是直接从公司到谷雨家里,所以没来得及换平底鞋。
我一趔趄差点跌倒,脚痛的冷汗立刻就飙了出来。
我真是够倒霉的,捉奸还扭到脚。
刚才领我进来的那个人过来扶我:“你没事吧桑太太,我扶您到大厅里去休息一下。”
还去休息?再去休息的话,我的桑旗和那女的连孩子都要生出来了。
我拉着那个人的胳膊站起来,刚想跟他说让他扶着我回到房间门口,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
我扭头一看,桑旗已经大步流星地从房间里面走出来了。
他怎么走出来了呢?那温柔乡不温柔吗?
我还没做好准备和桑旗血泪控诉呢,他却站在我的面前笑容冷冽:“我聪明的太太是猜到我在逢场作戏,还是特意给我机会?”
不像是捉奸的气场啊,怎么还理直气壮的。
他好像看上去比我还要生气,是十几个女人围着他,又不是围着我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我被他这么一反问反倒张口结舌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了。
我还在发愣的时候,他就已经从我的面前走过去了。
可怜我跛着脚一瘸一拐的跟在他的后面,我很少有这么被动的时候。
走到了空旷无人的花园里,他本来走的就快,我脚瘸了走的又慢,
实在是跟不上便恼羞成怒地大喊了一声:“桑旗,你到底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