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娘的身子很敏感,被谭绍维这般似有似无的撩拨,整个人都软了下来,脑子也开始混沌起来。谭绍维后面说了什么她根本没听清,全部的精神都落到紧抱着她的炽热的身体上。
谭绍维比她更甚,但是他的忍耐力很好。轻轻吞咽了一口口水,让干涸的嗓子得到湿润,他才继续说道“元娘,你知道柳柳最担心的是什么吗?”
心猿意马的元娘自然是不会回答他,他也不用元娘回答,兀自答道“她最担心她嫁人后你自己孤单。所以元娘,让我来照顾你吧。以后,我再不离开你,一步也不离开”
话的尾音消失在两个人的唇齿间,谭绍维的动作太突然,也太顺理成章,元娘根本来不及反应,也许下意识里根本也没想着拒绝。
所以,这个吻很是和谐,一个索取,一个叫给予。
两个人分别了那么些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十分渴望对方。这个吻,就像是燎原的烈火,只要有一点儿火星,便会无法阻挡地爆发出来。
几息之间,两个人身上的衣裳便已经消失不见,谭绍维的唇更是小心翼翼地吻过元娘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最后停留在胸前的柔软上。
元娘已经完全不能思考,只能像是一个溺水的人那样,仰着脖颈大口大口的喘息。
“元娘,元娘”
谭绍维并没有急着进入,而是一边抚摸亲吻元娘一边深情缱绻地呼唤她的名字。
因为他的呼唤,元娘的神智也渐渐回笼。她伸开双臂抱住埋在她胸前的大脑袋,手也开始在他的背颈上流连“绍维”
这一声呼唤就像是点燃引信的火,谭绍维再也控制不住自已,一个挺身,终于找回了矿别已久的温暖。
这一夜,谭绍维终于成功地让元娘没有力气打他了。事实上,元娘心里的疙瘩也已经解开,根本也不想再打他了。
就在元娘和谭绍维如火如荼地忙活的时候,覃初柳却还赖在贺拔瑾瑜的房间里。
“柳柳,回去睡吧,时辰不早了”这不知道是贺拔瑾瑜第几次撵覃初柳了。
覃初柳却恍若未闻,依然摆弄着棋盘上的棋子。
“我就不信赢不了你,再来!”覃初柳倔强地说道。
她一个初学者,想要赢过得到诸葛老先生真传的贺拔瑾瑜根本不可能。刚开始下棋的时候,贺拔瑾瑜不过就说了句“你的水平,就是练二十年也赢不了我,还是算了吧。”
覃初柳的好胜心就被他激了起来,二十年,她就不信这个邪,说不准她一不小心就赢了呢。
事实上,那个一不小心的概率太小了。
“柳柳,你刚才是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贺拔瑾瑜见直接劝不行,便改变了策略。
覃初柳果然抬起头来“是啊,你听出来了!”
她脸色微红,暗示自己爹对自己娘先哄骗再用强,似乎不大好。
贺拔瑾瑜却爽朗地笑了起来,把覃初柳抱到自己腿上,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她的背,放柔声音说道:“听出来了。这样很好,我就知道柳柳最是善良,肯定不忍心他们这样彼此折磨下去”
覃初柳心里不赞同,她怎么没看出来谭绍维受折磨了,他明明是乐在其中好不好。
不过,贺拔瑾瑜的拍抚实在是太舒服了,他的声音也像是催眠曲,她的眼皮直打架,竟就这样靠着他睡着了。
贺拔瑾瑜说了一会儿见覃初柳没有反应,嘴角勾出一抹笑来。外面天冷,他怕覃初柳挨冻,干脆就把她安置在自己的屋子里,自己则去了覃初柳的房间。
第二天,刘芷卉和冬霜做好饭,左等右等也不见元娘、谭绍维和覃初柳出来,心中很是疑惑。
“要不,我就叫他们一声吧。”刘芷卉起身就往覃初柳的房间走。
覃初柳一个小姑娘,她去叫也方便,然后再让覃初柳叫元娘和谭绍维,这样最合适不过。
她刚抬腿,就被贺拔瑾瑜叫住了“柳柳在我的房间里,莫要叫她。”
他说的极是自然,就好像一个大姑娘睡在他房间里根本不是什么大事一样。
小河的一张脸却黑了下来,直接揪住贺拔瑾瑜的衣襟“你什么意思?柳柳怎么在你房里?”
贺拔瑾瑜并没有躲闪,而是十分淡然地回道“困了,自然就睡下了。”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小河怒气上头,挥拳就朝贺拔瑾瑜砸去,眼见拳头就要挨上贺拔瑾瑜的脸了,就在这时候,忽听大门外安冬青大声叫道“小河,快,快套马车,我家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