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和爷爷呢?他们怎么说?”覃初柳听完之后,拧眉忧心道“接受百里家产业的是不是一个人?他是怎么拿到房契和地契的?”
百里徵吸了吸鼻子,老实答道“爷爷听到消息就气病了,现下还在床上躺着。父亲,父亲被官府抓走了,说有人举报父亲私自铸币,官府要拿父亲审问。”
私自铸币,那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比上一次的贿赂官员的罪名大了不知道多少。
“我不知道接手百里家产业的人是不是一个,他们也没说,”百里徵继续说道“至于房契和地契,应该是从那个女人手上拿走的。”
谭氏!
“你接手生意的时候,没有把这些东西拿过来?”覃初柳肃然问道。
百里徵垂头不语,覃初柳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后来你爹也没有去拿回来?”覃初柳有些无力,这些问题问也是白问,答案只有一个。
果然,百里徵摇头“父亲最是讨厌那个女人,怎么会去找她。”
事情可真是不妙啊。
覃初柳静静地思考起来。
马车很快进了城,覃初柳让车夫直接把马车赶回百里府,她要会会谭氏。找到在幕后作怪的人。
覃初柳见到谭氏的时候,谭氏正侧躺在软榻上,让小丫头给她揉腿,一点儿也不见丈夫被抓。公公病重的忧虑之色,就好像,那些事、那些人都与她无关一样。
谭氏抬了抬眼看到百里徵来不见惊讶,反倒是看到覃初柳面露惊讶之色。
她一巴掌挥开小丫头,站起身慢慢从百里徵面前走过,最后停在覃初柳身前。
纤纤素手轻轻抬起覃初柳的下颌,啧啧两声“这双眼睛和二哥还真是像!”
覃初柳并不挣脱,就这样直直地看着谭氏。笑着道“姑母说像,那自然就像。”
谭氏手一僵,继而松开覃初柳,转身坐回到软榻上。
“你姓覃。我姓谭,我可当不起你这一声姑母。”谭氏漫不经心地说道。
覃初柳拉着百里徵,不请自坐,还给自己和百里徵倒了茶,轻轻呷了一口。
似是不喜茶的味道,她拧眉又把茶盏放了下来。
谭氏对于她如此不见外的举动很是气愤“这是我家。谁准你进来了?出去!都给我出去!”
覃初柳嘻嘻一笑“姑母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可都打听好了,铺子的契约都在你手里,可是百里氏的祖宅可没在你手里。这个家,怎么说也应该是姓百里的人说的算,是不是徵儿?”
百里徵突然觉得自己的脑子跟不上了。覃初柳上一句话说的什么意思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句话他又不大懂,最后也只木木地点了点头。
谭氏的反应比百里徵快不了多少,顿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覃初柳的意思,手直接拍在软榻上。愤愤道“就是我把铺子送人的又能怎样?有本事你把铺子追回来啦,有本事你让百里容锦休了我啊,有本事你让谭家与我断绝关系啊!”她以为覃初柳没这个本事,所以才会如此的有恃无恐。
百里徵听她这么轻易地就承认了,当即便拍案而起,却又被覃初柳生生拉坐下来。
“姑母,我可能没本事把铺子追回来,也不能让百里叔叔休了你,但是,我能让谭家与你断绝关系,你信还是不信?”
她说的很是笃定,明明是含笑看着谭氏,谭氏却觉得遍体生寒。
这个眼神,这个目光,与谭绍维一模一样。
往日,只要谭绍维一这样看着她,她和她娘指定要吃亏。
可是,眼前的不过是一个小姑娘,她哪里能有谭绍维的本事。
谭氏双手握拳,稳了稳心神。对覃初柳轻蔑一笑“话谁都会说,做不做得到那可就说不准了。”
“这个姑母可以放心,我说到自然能做到。若是姑母不信,咱们可以试试。”覃初柳毫不退让。
覃初柳知道,谭氏不敢试。她娘刚被送走,镇国公也还在气头上,她在谭家一点儿依靠也没有,这个时候旁人只要轻轻一推,她便可能在谭家万劫不复。
这个时候,谭氏不会允许自己有一点儿风险。
覃初柳正式抓住了谭氏这样的心理,才敢在她勉强趾高气昂。
人已经震慑住了,接下来的事情便容易许多。
“姑母,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只要你告诉我你把契约都给了谁,我便不把你做的事告诉谭家人,”顿了顿,她又慢慢地补充道“虽然我不姓谭,但是我可以让你一直姓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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