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你们快尝尝。”
凉拌木耳,木须肉,木耳炒肉片,木耳炒鱼片,都是极简单的菜色,在现代覃初柳常吃也不觉得多难的,但是来到这里,她还是第一次吃到,所以感觉特别的美味。
谷良见覃初柳吃的香,忍不住也吃了一口“唔,真的不错,蒋大哥,你也吃。”
这顿饭吃饭,饭桌上所有的盘子都空了,连汤都不剩。
蒋大鹏意犹未尽地砸吧砸吧嘴“柳柳,这木耳真不错,可惜早不知道它能吃。”
说着,蒋大鹏遗憾地摇了摇头。
覃初柳却笑了“若是别人早知道它能吃,我还怎么用它来赚钱。”
一提到赚钱,大家都来了兴致,凑近覃初柳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是这样计划的”屋子里,除了覃初柳低低平平的说话声,便没了其他声响。
而此时,京城梅花胡同百里府,谭氏面色冷凝地歪坐在软榻上,斜眼去看跪在地上抖若筛糠的邱管事。
“少夫人,事情就是这样。”禀完事情,邱管事已经是一头冷汗。
谭氏细致修长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软榻。没有声响,却格外的诡异。
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谭氏缓缓开口说道“不过是个乡下丫头。能帮小兔崽子做什么?你也太慌张了,不成气候。”
邱管事连连叩头“是小的不成气候,不成气候。”
悄悄抬头,见谭氏的面色虽然不好,却没有要发火的意思,他便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道“少夫人啊,那小姑娘毕竟是进京面圣的。等见了皇上,乡下丫头可就不是一般的乡下丫头了。
“若是得了皇上的眼缘,说不准还有什么造化呢。少夫人啊,咱们要早作打算才是啊,您好不容易得了的东西。可不能毁在一个小姑娘手里。”
谭氏轻哼了一声“她算什么东西?想给我斗,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说着,谭氏慢慢坐起身来,整了整繁复的裙摆“再给小姑娘身边那人些银钱,关于那小姑娘的事情。事无大小,我都要知道。”
邱管事点头应下“少夫人可还有什么吩咐?”
“备车,我要回一趟镇国公府,前些天下雨,父亲的腿疾一定又犯了”谭氏忧心忡忡地说道“二哥也真是,这个时候还跟着添乱,真是不懂事。”
邱管事不敢接话,只垂头应是。
谭氏的马车刚听到镇国公府门口。下人还没去叫门,门便打开了。
浑身煞气的男人带着十几个随从从门里走出来,见到门外停着的马车,男人直直走过来,一把掀起车帘,下了谭氏一跳。
待看清来人,谭氏面上的恐惧更胜,她怯怯地唤了声“大哥”
此人正是镇国公府的大公子,现回家养伤等候调令的镇边将军——谭绍隅。
“已经嫁做人妇,三天两头回娘家像什么话?回去!”谭绍隅冷冷地说道。
谭氏不自觉地缩了缩身子,在镇国公府,她只害怕两个人,一个是大哥谭绍隅,另外一个就是二哥谭绍维。
两个哥哥都大她将近二十岁,虽然从不苛待她,但是她就是害怕他们。
相较于整日冷着脸,一年也难得回一次家的大哥谭绍隅来说,她更害怕二哥谭绍维。
那才是一只真正的笑面虎,她想尽办法讨好父亲,往往他只一句话,她所做的一切便一点儿意义都没有了。
“与兄长说话畏畏缩缩,哪一点有我们镇国公府的风范,你这些年的规矩都白学了!”谭绍隅等了半晌不见谭氏回话,声音更是冷厉。
“谭七”转身唤身后的一个随从“回去禀告夫人,十九小姐年少疏礼,派个教养嬷嬷来好好教一教。”
吩咐完,他才放下车帘,对车夫和随行的人道“送你们夫人回府,以后无事莫要过来!”
随行的人都知道谭绍隅的身份,哪里敢不从,赶紧调转马头灰溜溜地回了梅花胡同。
回去的路上,谭氏气的浑身发抖,冲车外的邱管事喊道“你不是说他出去了吗?你不是说他去寻二哥去了吗?怎么会碰到?”
邱管事哪里知道,派去的人明明说一大早就看到镇边将军出门了的啊。
“你现在就去,就去镇国公府寻我娘,就说她亲闺女要被人欺负死了,她到底管还是不管!”
邱管事躬身应下,忙忙地跑走了。
说来,也是谭氏运气不好,若是往日回娘家碰到谭绍隅,谭绍隅顶多就是皱皱眉罢了,今日,这位大公子心情实在不好。
因为,他已经打探到他那惹是生非的二弟的下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