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虽然我是严家的儿子。但我们家公司的事,我是一点没管过。所以你这不是让人有受骗的感觉。另一个,严氏集团,是我爸我妈,我哥哥他们两辈人的心血。要说我就是个编外人员。我哪来的脸的进集团去抢哥哥们的东西。”
“人追求不同,确实走到一起也是错误。你就因为这一直单身到现在?”
“离婚后,我就更放飞自我了。常年在外,沉迷在自己的工作中。越来越不成样子。就我这样,我也不想害别人。所以就单身到现在了。时间长了,觉得这样也挺好。”
“你不能因为一次错误,就这么蹉跎一辈子呀。我看阿姨和嫂子们对你的事挺上心的。你给我说说,你喜欢啥样的。我给你介绍一个你喜欢的。”
“不是,你怎么也跟我妈和我嫂子一样了。我这样不好吗?你不也单着吗?你怎么不找一个喜欢的。”
“我不是找过了吗?我这人老是看错人。为免再受伤,我就这样吧。省得徒增烦恼。再说都这个岁数了,人家找我这样的干嘛。像你们这种事业有成的男人,哪个不是往小的找,年轻的有活力。”
“我也不是事业有成。我也不喜欢年轻的。”
“你说什么?”
“没什么,来看看我这书架,有你喜欢的吗?”
“你还真奢侈,弄了一堵墙的书柜。”
“我没什么别的爱好,就是爱书。这面墙游记方面的书居多。我哥哥他们也宠我。我要什么都满足我。”
“你真的太幸福。”
“也许吧。但我太自私了。一直活的太自我。”
“你可不是那样的人。萍水相逢都能施以援手。你只是不愿和哥哥争家产。所以才选了和大家一条不一样的路。”
“我没你说的那样好。我这人从小就爱玩。但学习是我们几个兄弟里边最好的。我是我们家第一个大学生。但我选的专业确是自己的兴趣。我从小就想活得自由自在。不想受束缚。根本没想过家里的事,需要不需要我帮忙。”
“这只是你的个人认识。”
“我这没想过,我哥哥需要不需要我。我也对家里的生意不感兴趣。仗着他们的宠爱为非作歹。从不为他们考虑。”
“那你为什么同意那门婚事?”
“我不是想让我妈高兴吗?”
“这不就得了,你也不是一直任性而为。”
“当时我想的是,不就结个婚吗?没想那么多。当时确实对人家亏欠太多了。”
“你啊,还是心善,有了错误总是往自己身上找。俩人过错,为什么都揽到一个人身上。”
“男人吗,这事上要多承担些责任。毕竟女人弱一些。”
“你人真的挺好。你这书柜咋这高?”
“这不有梯子吗?你要哪本我上去给你找。”
“我自己来。我第一次见这种带梯子的书柜。”
“小心点。”
“知道。这不挺结实。”
“那也得抓牢了。”
“咱们出来是不是时间太长了。我用不用去帮忙?还有我同学呢。”
“我们家厨房有阿姨帮忙。嫂子们也不常下厨。至于你同学,我回来时,看她和几个嫂子一块出去了。你好好当你的客人,没人会怪你的。”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你这书真还挺多的。”
“这面墙,是我上大学以后的攒的。以前的在楼上。”
“好羡慕。我现在发觉你真是富家公子。”
“啥富家公子?你见过我这样的富家公子。邋遢到家,落魄到家。”
“你现在这么弄得挺利索。你原来也不是邋遢,怎么说,放我们艺术圈就是有一种艺术家的清冷感。”
\"你不是故意哄骗我吧。我跟你说没必要。咱们还是真实交流吧。说话不要掺假。”
“没有。我见你第一面就这感觉。就像那些欧洲的艺术家身上那个气质。”瑾怡说着,开始打手势,形容那些人。
一个不注意,整个人向前倾,眼看就要掉下来。
虽然梯子不高,但这掉下去也得摔个鼻青脸肿。
阻止不了就认命吧。瑾怡开始埋怨自己怎么这么不稳重,老在人家面前出丑。
但是预期的疼痛没有出现,她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怎么这么不小心。”严老师,抱怨着,俩人眼睛一对视。
这姿势也太暧昧了,离得太近了。
夏老师,赶紧从严老师怀里挣脱开。
“都是我不小心。有没有伤到你。”
“我没关系。你太轻了。”不说这话还不尴尬,话一出口。俩人都不好意思了。
“出来时间太长了,我想去找阿姨聊聊天。”
“我送你去。”
“不用了,我知道路。”瑾怡简直落荒而逃。
严老师,在她身后笑得合不拢嘴。
“你小心脚底下。别再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