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做不到,更何况他也没见到那个人害命,不想因为一句话把自己的家人再度推上危险当中。
…………
宋知婳注视着被强制带进来的年轻人,他的头发杂乱无章,面部被尘埃覆盖,几乎无法辨识出他本来的容貌。
据说这个乞丐在街头像一只疯狂的野狗一样,见人就攻击,有人试图询问他,他却无法清晰地表达出一句完整的话语。
他的家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在阳安城中无从寻觅。
这个年轻人穿着一件破烂的衣服,身体瘦弱,仿佛一阵风就能把他吹倒。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混乱和恐惧,仿佛一只被猎人追捕的猎物,时刻准备着逃跑。
宋知婳心中充满了疑惑。
这个人似乎是突然出现在阳安城中的,就像一个幽灵一样,没有过去,没有未来。
她不禁想,这个年轻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的家人又在哪里?
是什么让他变得如此疯狂?
这些问题在宋知婳的脑海中盘旋,等着她医治好病人才能寻问。
她的眼神坚定而沉着。
她总是如此,无论面对何种情况,都能保持冷静并做出正确的判断。
病人躺在病床上,身体颤抖,额头冒汗,显然处于痛苦之中。
他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仿佛在向大夫求救。
宋知婳微微点头,示意身边的孟时宴医生按住病人。
孟时宴点点头,稳稳地按住病人,同时留意到病人的身体有多处咬痕,像是被某种凶兽咬伤。
宋知婳从药箱中取出镇定药,轻轻地给病人服下。
病人的表情逐渐放松,不再那么痛苦和恐惧。
孟时宴松开手,病人安静地躺在床上,只有微弱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宋知婳再次检查病人的身体,发现咬痕遍布全身。
她眉头紧锁,沉思片刻,然后说道:“这些咬痕显然是被凶兽咬伤的。从伤口的情况来看,可能是被带了病毒的野狗撕咬。”
她的语气中透露出对病情的担忧。
这是一个严重的病例,病人可能得了大狂犬病。
“需要立即去准备药物和抗毒血清,以防病情恶化。”宋知婳果断地吩咐孟时宴说道。
她和孟时宴迅速展开治疗。
病人的生命在他们手中摇摇欲坠,但他们没有放弃。
宋知婳突然发现这个病人显然曾被人救助过。
她开始怀疑这个病人是否故意接近她?
或者是背后救他的人故意派他来试探自己?
宋知婳凝视着病人的脸,沉吟片刻,然后轻声嘱咐身边的宋夕阳,让他立刻去衙门找吕铮过来。
她的目光短暂地停留在病人的身上,心中快速地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此时,孟时宴端着药品走了过来,他的脸色严肃,眼神坚定。
宋知婳接过药品,然后开始仔细地调配起来。
她的动作熟练而迅速,显然是经过多年的磨练。
在病人的床边,宋知婳全神贯注地治疗着病情。
她用柔和而坚定的手法给病人注了药物,然后静静地等待药效发挥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