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夫人的意思很快就被露娘猜到了,柳溪会回来的时候,云清月已经坐在桌子前和袁襄开始唠嗑了,侍女一个个进来送了东西,才出去。柳溪凑近一看,这东西一叠叠的,实在是多。
“这,袁家夫人倒是热情。”云清月看了看,笑笑而过,内心倒是十分烦躁。柳溪不明所以然,凑上去看了看,的的确确都是暖茶暖粥暖汤之类的,不过还有一些云清月很熟悉的东西——暖身子的酒。Μ.
这不就是意味着,催促着他俩快点完成夫妻之事吗?柳溪眨了眨眼,再看看云清月,她在给自己传递信息,眼神里写满了焦灼,袁襄很自然地喝着牛乳茶用着糕点。
“这牛乳茶的味道实在是好,不过和平日里喝的不太一样,月儿是如何烹制的?”袁襄已经喝了两杯了,一直在夸赞,打从云清月第一次炖着喝,袁襄就爱上了这个味道。
听到这句话,云清月忙换上笑脸:“这都是以前在家里学着做的,改日可以教教你,咱们吃完早些休息吧,我进入袁家都五日了,就没见你怎么休息过。”
言外之意,他明明不过问家里的家族事业,但是一旦有事次次都不会缺席,实在是奇怪。
袁襄瞥了一眼,笑意没有减弱,只是对柳溪吩咐道:“柳溪,送些温热的水来,待会擦擦手,然后你早点去休息吧?”
这句吩咐,让柳溪愣住了,她随后木讷地点点头,忙跑出去办这些事。云清月坐在一旁,心不在焉,心里一百个烦躁,待柳溪安排好一切,云清月看着柳溪出去,心里越来越烦。
满屋子的暖意,都在催促着二人快速洞房。
“这些糕点也快吃完了,明日我再和柳溪去买些回来。”云清月站起来,这就往床榻边走去,手就被袁襄拉住了,她猛的回过头,一脸地疑惑,但是没有直接问出来。
看着云清月的反应,袁襄擦了擦嘴,随后问道:“月儿都来到府里五日了,可有习惯这里的生活?看柳溪时常陪伴在侧,想必还是没有完全习惯吧?”
还以为什么事。云清月摇摇头:“习惯一些了,不过还需要时间,这几日也很开心,特别是你很照顾我。”
提到这一点,袁襄只是点点头:“那就好,我还担心你这几日不快乐呢,适应了就好,不过月儿,今日天气的确很冷,母亲也很关心我俩,送了这么多暖身子的,怎么说也不能浪费这番好意。”
指了指床榻,云清月笑道:“自然是不能浪费,被褥我刚已经要柳溪换好了,都是很厚的,想必会很暖和。”
沉默几秒,袁襄侧目看了看吃完的残羹剩饭,粥和茶水都吃得干干净净,汤也是都喝了个干净。只不过还有那暖身子的酒,云清月丝毫没有碰过。
“这些也都吃得差不多了,明日再叫下人收拾也不迟。”云清月看出袁襄的困惑,忙解释道。
“嗯,不过这酒也是母亲送来的。”袁襄挑眉,随后只是微微一笑。
云清月一愣,内心有些不好的预感,忙阻拦道:“你平日里身子就不好,还是不要喝的好,对身子也不好。”
她伸出的手很快又被袁襄牵住,她一愣,下一秒就被袁襄直接拽过去,袁襄也直接换到了床榻边,半个身子撑在床沿,二人面对面,气息都变得沉重。
“可是,我没有那般身子弱。”袁襄眯着眼,拿起桌上的酒壶:“母亲品酒,送来的肯定都是好东西,不喝浪费了。”
看着袁襄的动作,云清月忙撑着笑意:“可是,你平日里多为家族事业奔波,不适合饮酒的。”
话音刚落,袁襄就反驳道:“我都不过问这些,怎么会忙碌呢?”想到今日的会议,袁襄解释道:“只不过是最近风波不断,有人在彻查庄稼坏死一事,查到咱们香薰铺了,
母亲担心那些烈性香薰被人误解,现在在想办法呢。”
听到这些,云清月反应过来,说的是慕君泽他们。查到这里了,说明袁襄,乃至整个袁家都知道这些事了,按兵不动罢了。而且这里的每个人都脱不了干系。
“怎么会这样啊?”云清月蹙着眉头,故做伤感:“这般污蔑人,不能去告衙门吗?”
袁襄的脸色恢复平淡,只是解释道:“衙门的总管曾经因抓错人和咱们家闹过不愉快,实在是不好去委托此事,母亲父亲都愁坏了........所以,咱们做好分内事就行。”
听完这些,云清月有几分相信,这个袁家和庄稼坏死脱不了干系。
“比如呢?”云清月挑眉,已然换上了一副讪然。
“分内事。”袁襄勾唇,温柔一笑。
感受到压力,云清月倒不觉得袁襄像别人说的那般病弱,疯癫。
“可是夫君,月儿这几日身子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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