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哦?你怎么知道本王,是后来前去的?”慕君泽双手环胸:“父皇,儿臣只是觉得这事情和今日射箭有异曲同工之妙罢了。”
皇上侧目,脑子里浮现出当时的画面,缓缓道出:“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那刺客分明就没打算伤到智儿吧?”
云清月勾唇,点头:“皇上圣明,太子殿下到了后,刺客已经在了,可见刺客的目的不为伤害智儿,而是把这些都推到太子头上罢了。”
慕慧紧捏拳头,冷哼一声:“刺客把事情推到太子头上?难道是污蔑太子要刺杀智儿?”
皇上腾然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说道:“泽儿刚才那一箭说是不消息射伤了鸟,但最终目的还是要射到靶子,但是所有人都会在意到受伤的鸟,可见,智儿如同这鸟,被当作垫脚石了。”
慕颜容一惊,面色难看:“父皇,智儿才五岁,这事必得严查!”说完此话,慕颜容长跪:
“夫君是家族里的嫡子,这孩子是嫡孙,不仅寄予家族厚望,也被父皇寄予了厚望,方才五弟咄咄逼人,实在是可疑,这样居心叵测的人实在是不该留!”
一番分析,皇上心里跟明镜似的。门口此时传来不合时宜的声音——云清月看过去,是哭哭啼啼的慕笙笙。
“女儿参见父皇!”慕笙笙擦了擦眼泪:“方才那番话,如若是被母妃听去了,又该伤心了。”
说完,走向皇上身边,乖巧地站在一边,样子楚楚可怜。
慕君泽挑眉:“十妹如此心疼母妃,真是难得,哦,不对,应该是为了德妃肚子里的孩子吧?”
“本王是太子又是嫡子,被宠妃的孩子危机地位也是很正常的,所以这件事推到本王头上简直就是毋庸置疑对吧?”慕君泽冷哼一声。
被看穿了心思的慕笙笙蹙着眉头,声音柔弱:“九哥怎么如此说话呢?虽说九哥一直都是心善的人,
但是为了谋夺权利,想必也会有人失心疯吧?父皇,母妃近来本就身子不适,如若再受到如此污蔑,那十九弟还能不能安全降生.....”
皇上眉头紧锁,盯着慕君泽又看了看慕慧,陷入两难。
此时,门外悠长的禀告声传来:“太后驾到!”
众人一惊,云清月身形一颤,看着慕君泽微微蹙眉,眼神里传递者信息:你这么快就请来了?慕君泽摇摇头,随后拉着云清月站在一旁行礼。
“儿子参见母后.....母后怎么来了?”皇上起身行礼:“您陪伴清欢已然疲劳,还跑来这里。”
说着,给太后让出了位置。
云清月抬眸,看着雍容华贵的太后——虽说已然六十多岁的高龄,但是其样貌看起才刚五十。
容光焕发,白鬓梳起,镶着金边的长袍裹着她微微臃肿的身形,手里握着玉如意,没有宫女搀扶已然健朗。
手指间戴着玉扳指和一个金戒指,额头的凤凰点翠微微晃动,发髻两侧插着各类零零散散的珠花。
那一双丹凤眼里写满了生人勿进的气势,朱唇青眉,浑身散发着女皇的气息。
“哀家不来,今日皇上不得两难?”说着,太后走向床榻边但没有很靠近,只是瞥了一眼,弯起一抹笑走向皇帝,而后坐下。
“哀家听刚才十公主的话好像是指名道信地指认太子就是毒害太子的凶手?”
说到这里,太后笑着摇摇头:“不,应该说是想要残害还未出生的皇子的凶手?”
云清月挑眉,不自觉地弯起一抹笑,慕君泽随后拱手道:“皇祖母,孙儿也是这么想的!有人想要除掉孙儿,不惜利用自己的孩子来博得怜惜罢了。”
太后笑着招招手:“过来.....带着太子妃一同过来。”
随后,慕君泽拉起云清月,走向太后。
云清月微微抬眸,对上太后那深黑的双眸,弯起一抹温柔的笑:“月儿见过皇祖母。”
太后伸出手拉住云清月的手:“大婚那日一面之缘,都还未看清你的面容,现下看来的确是花容月貌,
那日见到你再想到今日的种种,才发现你果真是聪颖乖觉,倾国倾城啊。”
慕君泽一愣,不知道太后说的“那日见你”指的是什么.....
云清月屈膝:“皇祖母夸奖了,只是知道些是非与人分辨罢了。”
看着云清月如此乖巧,太后转头看着皇上:“皇帝,所有人都瞒着哀家,是如今你还要继续瞒着吗?”
皇上含笑点头:“是,母后,是儿子不好,不该如此隐瞒,只是为何母后您....”
太后哼了一声:“这个都是后话,现下要说的是德妃!”
说完,她的眼神布满冰冷,瞪着慕笙笙和慕慧,二人被吓得立马跪地。
“皇祖母,孙儿真的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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