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柱子两人在交谈中,徐筱走到那中年汉子身边问道:“老哥,这羊我们能带走吗?”徐筱很久几天没有吃饱饭了,看着刚刚咽气的羊,一时兴起,想着烤些羊肉吃。
那汉子也痛快的答应了徐筱。
徐筱随后喊彪子去剥羊皮,徐筱带着老爹几人去找一些木头,做了一个简单的架子,忙的不亦乐乎。
天色刚亮,江苏学政刘墉却早早的起了床,一旁下人伺候着刘墉洗漱,刘墉在水盆前洗着脸,开口道:“布政使陶易,陶大人是不是也知道了?”
听了刘墉的话,那下人一愣,随即又道:“老爷,小的愚钝,不知你所指何事?”
刘墉用毛巾擦拭着脸,冷冷“哼”了一声,接着说道:“前几日那蔡家状告徐家,说徐家对大清心怀不轨,书中有大逆不道之言,这难道你忘了?”
“哦!小的想起来了,陶大人也知道了,不过小的却听说,听说陶大人怀疑蔡家蔡氏兄弟两人,是挟私怨报复徐家,他好像在案卷上驳斥道‘书板已经呈县,如有违碍应行销毁,该书自当交局,与尔何干?显系挟嫌倾陷。’”
刘墉听到此话后,停下手中的动作,开口问道:“那陶大人是如何处理的?”
那人答道:“陶大人已将此案交由扬州府处理。”
刘墉听后,发起呆来,过了一会后,向那下人吩咐道:“顺啊,这几日你就别伺候我了,我忙着金坛考试事务,你也帮不上忙,这几日你尽快回一趟京城,稍后我会修书一封,你一定要将我的折子递上去,尽快呈给皇上一阅,既然陶大人不管,那就别怪我刘某了。”
刘墉说完,将毛巾向水盆中一甩,转身走进书房,打开一个空白折子,开始写了起来。
等刘墉写好时,天色已经大亮,刘墉将几本书和一份奏折,装入一个木匣之内,转交给在外等候的一个小人,吩咐道:“事关重大,切记一定不要耽搁。”
刘墉目送那人转身离开,暗道“如果此事办妥,不知皇上会不会将我调回京城。”刘墉一边思考着,一边大步向外走去。
徐筱这边,旺旺的炭火之上,整只羊被烤的吱吱流油,徐筱一把一把的往上撒着盐,看的一旁的妇人心疼不已。
徐筱从之前的聊天中,得知,中年汉子姓王,名叫王河,孩子名叫王生,一家人住在河边以捕鱼为生,有时也会进县城打一些零工,挣一些补贴家用。
徐筱看了一眼一旁的王生,说道:“王大哥,刚才给你的银子,可够?”
“小公子言重了,我们这破房子院墙,就算加上这只羊也不值一百两银子,俺们家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银子呢!”
听见王生的话,徐筱一边忙着手中活,一边说道:“这些你们也能生活一段时间,另外也去请个郎中,给老爷子开些药,好好调理一下,咱们这里距离泗阳县远吗?他们多久才能回来啊?”
那中年汉子答道:“多谢公子,有我家王生带路,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