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门弟子的特权非记名弟子可比。分配杂役十名,一年有两次探亲的机会,宗门一月给两块黄级极品灵石,一瓶水元丹。
洞府内新增炼丹、炼器屋,杂役房。灵田增长了二十亩,洞府相比宽敞了不少,最为可喜的是有一个小型的聚灵阵。
柳芩赌气地不跟顾苍生说话,却示意顾苍生在左卧休息,顾苍生暗叹一声,没有出声,左卧分明是专为女子精心布置的闺房,右室虽说有聚灵阵,可床榻只是粗略的置办了一番。
何荷先是恭喜柳芩搬入新居,然后将话题逐渐转入到顾苍生身上,恰巧此时顾苍生备好了饭,她便识趣没再开口。柳芩邀请何荷一起用膳。闻着香气入鼻的饭菜,何荷有些受宠若惊,待她吃到嘴里后,嫉妒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吃了顾苍生做的饭菜,让她有了种回家的感觉,想起母亲之死,她对那个所谓的父亲充满了恨意。顾苍生做出的肉羹跟母亲做的味道如出一辙。在她失态之时顾苍生诧异地看了她一眼。
何荷强忍着泪水,告辞离去。柳芩打了声饱嗝,嘴角上扬,冲着顾苍生羞涩地笑了笑,顾苍生咧咧嘴,一转身走了。柳芩将十名杂役分工之后,径直去了右室修炼。
柳芩修行的功法是地阶下品,雾雨成河。传言共有十二层,缺失了后五层。当柳芩打坐入定时,顾苍生拿出木头放在桌上,开始日常的雕刻,他将进入宗门接触过的何荷、葛奎等人一一雕刻出来,模样赫然是易容前真实的面容。
正当顾苍生陷入了沉思之际,忽感有人在窥视,不动声色将其中二人雕像用拇指捏平,若无其事地雕刻了起来。
这道神识在他身上停了一炷香的时间,消失不见。
顾苍生等了两个钟头后,轻轻地走入柳芩的修行室,柳芩修行太过疲惫,睡得正香。
神念能轻易透过洞府阵法,而不被察觉,必有图谋。柳芩身上并无特殊,看来是冲着自己。莫非哪里露出了破绽?
得想办法提升实力了,只是自己不能修行,连夫子都束手无策,这该如何是好?他的灵根是水、火属性的杂灵根,不仅是残缺之纹且两者天生对立,根本无法吸收、转化天地元气修炼道法。
他思前想后只能修武道,但不管修武术或道法,都有一个前提,恢复左手,健全身体!断肢再续的神药,夫子试了好多种无济于事,夫子解释道:“是宿命之力在作祟,诅咒与之相比不值一提”。
闫三全是九宫剑府丹药殿副殿主,他摩挲着手中天级下品丹鼎爱不释手。大弟子唐德一路狂奔,顾不得规矩直接在外拍打房门,一边尽全力拍打,一边哭嚎道:“师父快开门,打开禁制放我进去,师父出大事了,师父!”
闫三全被气乐了,挥手打开禁制,未等唐德开口,一个大耳刮子扇得唐德跌坐在地上。怒道:“炼丹之人,如此毛躁,成何体统?万一我在炼制丹药的紧要关头,岂不毁于你手,你有几颗脑袋,敢在丹房重地,犯浑?”
唐德哭丧道:“师父,一,一万颗筑基丹,消失不见了!师父你快去看看!”
“什么?”
闫三全一闪身到了丹殿外,守在门口的弟子,跪地如筛糠之抖。只见入眼处,一片狼藉,低阶丹药撒得遍地都是,最具讽刺的是玉台上还有一坨长长的粪便,歪歪斜斜地拉出闫三全三个字,闫三全凑过去闻了闻,立时气得须发皆张!
他揉了揉眼睛,顿足嘶吼道:“天杀的贼子,你欺人太甚,老夫你不死不休!”
说完,冰冷地看着唐德道:“传讯给大宫主,将值守弟子尽皆处死,骨肉入药,元神喂剑”!
未过多时,闫三全来到一处山门前破口大骂:司徒老儿,滚出来受死,你安敢伙通贼人,陷害老夫,老匹夫,你欺人太甚,速速出来受死!
“闫三全,你再敢出言不逊,休怪老夫不讲情面!”
闫三全怒极而笑:“哈哈情面?我与你何曾有过情面?事到如今,你这人面兽心的伪君子,还在装模作样?”说着甩出一把丹药向司徒真笼罩而去,不待司徒空回答,丹田中飞出一把法剑,朝着司空真的脑袋斩去。
司空真一脸懵逼,不知道闫三全抽什么疯,来到他的地盘上撒野。正欲问个究竟,几十颗丹药已经在身前爆炸,瞬间被逼得手忙脚乱,先机已失,他只得祭出法力护盾防御。
闫三全扔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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