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欲择人而食,没等狗眼看清,狼狗的鼻口鲜血长流,凄厉的狗叫声惊醒了打盹儿的胡江。
一看爱狗的模样,胡江开弩就射,熟悉的乌眼青,眼冒金星,背上的一爪子像撕下来一块肉,火辣辣的疼,胡江瞬间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是那只橘猫,抓住,快给老子抓住它。”
福宝灵活地躲避着拳脚,在瑟瑟发抖的狼狗身前跳来跳去,胡德心头冒火,屁大点的小孩左躲右闪,害得他居然连连失手,他一狠心从靴子抽出匕首,瞅准小孩的大腿,用力的掷了出去。
眼前一花,咔嚓一声,他的右手断了,短剑插在了狼狗的身上,狼狗惨叫一声落荒而逃,说时迟,那时快,十一个大汉被一只橘猫打翻在地,身上脸上被抓的骨头露白,没等胡德再次反应过来,右眼被一爪子生生抓瞎……
樊宝儿一看机会来了,首先照准狼狗的头上狠狠的抡了一棍,接着骑在胡江的肚子上左右开弓,一边打着 一边吼着,麻痹的,叫你吃我的狗,他毕竟才六岁,哪有八岁的胡江力气大,一不留神被其翻过身来,两人扭打成一团。
福宝挨个身将十二个人的弓箭弩棍等的武器,搜了出来,撇下树条照住每个人的脸上,狠狠地抽了一鞭子,看见胡江又翻身骑在樊宝的身上,右手一把捏住胡江的中指,两个小孩又将胡江饱揍了一顿。
我叫樊宝儿,大名樊团,我叫福宝,我姓顾,两小孩一见投缘,心头生喜,颇有惺惺相惜之感。
你饿不?这杂碎平时仗着他姑父,小小年纪无恶不作,天天造孽,这两天抽了疯,光逮狗杀,那个娘们儿死的真惨,哪个娘们?就……”
“吃!你会杀狗吗?会!行,等我把他们绑起来,当着他的面吃才痛快,嗯这个主意好!”
“你这只猫真厉害,哪儿来的,是神兽吗?“不可能是!”“我也想有一只,多拉风,霸气”,“它是我的家人,特别聪明,我出生就跟着我一起……”。
胡江被绑着不能动弹,看见这两小人,交头接耳,恨意三江五海,眼看着他的威武被大卸八块,炖进锅里,盐巴调料什么的,还是自己的。
还有这些个不中用的家丁,在那呻吟不止,无法站立,不由得既心痛又无奈至极,心里暗暗发誓,“这只猫,它以后绝对是属于我的!两个小畜生,等我脱困后,定要将你们挫骨扬灰,方解我心头之恨。”
樊宝儿福宝吃完小半,福宝想了想,跟樊宝儿结伴扬长而去。
胡德费尽力气,挣脱了绳索,踉踉跄跄的走在胡江面前,脸色变幻了一番,正欲解开胡江的绳子,忽然瞅见狗肉锅旁,蹲着个人捞起块肉,自顾自说道:“狗肉滚三滚,神仙站不稳。”
一片刀光旋过,众人被凌迟蒸发。 苟乞丐待哑仆走远,将剩下的狗肉,吃得干干净净,嘴里嘟囔着这两小子真是饭桶,手艺也不精,那后生刀不错,有点意思……
苟乞丐仰面一个大字,顾苍生领着樊宝儿走过,眼皮也不抬一下,老夫子咧嘴一笑,又来个宝贝,听见福宝追问周婉君,故意掏下耳朵,打了个哈哈,随即热情地将两孩搂住,在樊团一脸懵逼的情况下直接将其剥了个精光,樊宝儿一脸幽怨的看着他,愤怒的眼神儿似乎在说:“这就是你说的好吃的?”
福宝是真没想到,这个老变态,竟然连他刚认识的小伙伴都不放过,老夫子无视福宝吃人的眼神,下一刻伙计将不知名的面粉洒在了樊宝儿身上,舀了瓢水,直接活起面来。
待一个饼子成型,老夫子递过一柄皮锤,伙计开始表演胸口碎大石,耳听见樊宝儿声嘶力竭地惨叫,老夫子的祖宗十八代又不得安宁了。
没等福宝哀叹,一戒尺啪的声,打在了身上,一团泥巴紧跟其后盖在老夫子脸上,樊宝儿抽空瞅见福宝展示的细活,感觉身上的疼痛好像轻了一些。
水深火热的日子,两人同病相怜,没有做不到,只有想不到,酸甜苦辣咸 ,姿势换万千,全都尝了个遍。毒在口中,吃了几千种,樊宝儿严重怀疑,老夫子逼着他俩吃过屎,因为那恶心的味道,屎都没有那么臭,好在力气 一天胜过一天,精力旺盛的不行,除了挨打,好像没处发泄。
哑仆死哪去了,我这么小就受此蹂躏,这个死伙计,长着一副棺材脸,下手真他妈的黑,不过伙夫的手艺真是没得说,真香,还不带重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