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我们被再次跳帮。”
“夏尔。”
塔洛斯又说了一遍,他现在完全不关心其他事情。
夏尔抬起头。鸢
“干嘛?”
“拿走锤子,你应得的。”
夏尔把头盔举回原位,咔哒一声卡死他的锁眼,他的声音变成了通常变调的咆哮。
“塔洛斯。”
他带着一种沉重的语调说道:
“我的兄弟。“
“什么?”鸢
“我后悔之前和你争论……希望过有意义的生活,希望想办法赢得这场战争,这并不是罪恶。”
“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说,兄弟。”
“好的。”
夏尔慢慢站了起来,但他的血始终没有止住,一直在流淌,在他的脚下汇聚成一个小水洼。
“——以——后。”
夏尔迈开了腿,但他只走出了一步。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他的头慢慢地向前滚动,在一场柔若无骨的颠覆中身体也随之倒下,而他头盔里最后的声音是一阵悠长的叹息。鸢
夏尔就这样倒在塔洛斯的怀抱里,战甲只能无力地发出刺耳信号。
“夏尔————!!!”
当内部的问题解决后,诅咒回声带着鲨鱼般的饥饿感穿越太空。
军官和士兵们在战略甲板陷入了熟悉的有组织混乱时,开始执行他们的战斗任务。
舰桥上满是嘎嘎的响声和杠杆的叮当声,混合着嘀嗒作响的声音和手指敲击按键的声音。
“有起源战团巡洋舰的迹象吗?”
塔罗斯在他的中央宝座上问道,眼球显示器上,一颗被剥落的卫星已经被新的小行星群包围了一半,看起来很可怜。鸢
“我看见他们了,大人。”
鸟卜仪之主透过他的换气面罩吸了一口湿气。
“现在就呈现在全息投影上。”
起初,塔洛斯无法从残骸中辨认出这艘船。
投影显示的建筑以其一贯的不稳定性闪烁着,提供了一个有数百个目标的场景。
卫星破裂的边缘在图像的一侧是一个不规则的曲线,各种形状和大小的石头装饰着上面的空间,还有一层薄雾,代表着颗粒碎片太小,无法聚焦在单独的锁定器上。
他们就在那。鸢
一艘阿斯塔特战舰的船头有明显的分叉,其武器的符文符号射入虚空。
这艘投影中的船行驶着,突然发现自己在一个小行星群的中心,在它试图开辟自由之路时把火力倾斜在了周围的岩石上。
他几乎对它们没有在最初的爆炸中被摧毁感到失望,但至少他现在可以直接看到它。
“我不禁感到一丝自豪。”
他对船员们说:
“你们都做得很好。”
漂流的岩石在太空中翻滚,相互碰撞粉碎成更多的碎石,塔洛斯观看投影的展览,是不是有几大块东西与闪烁的船相撞。鸢
原始的成像程序几乎没有显示出这种撞击所造成的巨大破坏。
“让我们进行一个视觉确认。”
塔洛斯知道这需要等上几个小时才能拉近距离,于是他萌生了一个想法,想要打发时间并让跳帮到船上的起源战士的胜算进一步缩小。
“呼叫敌舰,并过滤信息,让船上的每个通讯频道都能传送我们说的话。”
女通讯员照做了。
先前的舰桥在尖叫停止后一片寂静,现在又响起了敌人巡洋舰传来的声音。
单调的侍从声音与岩石撞击船体的声音形成了背景和声,一个洪亮的声音气喘吁吁地说着话。鸢
“我是王权披风的埃涅阿斯连长,我不会听从你的嘲弄,异端,也不会被你的诱惑误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