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药剂师低下头。
“帝皇,一名忠仆的职责走到了最后,请赐他安宁。”
他在胸甲上做了一个天鹰座的标志,在药剂师要完成的所有职责中,这是最重要,最沉重的负担。
只有在死亡中,责任才会结束,这条公理可能适用于帝国卫队的士兵或修女,但不适用于天使的儿子。
在死亡中,星际战士还有一件事要付出,那就是植入他体内的基因种子必须返回战团,准备好被下一代有志者接收。
只有通过收割腺体,天使们才能继续生存,没有珍贵的基因种子,他们将无法对抗帝皇的敌人。
药剂师伸出他的提取器,将带刃的管子刺入阵亡者的脖子,当末端在第一个生殖腺周围闭合时,一股能量沿着刀片的长度波动,伴随着潮湿的嘶嘶声,腺体通过刀片被吸进了管道。
药剂师头盔显示器的一角闪烁着一个绿色图标,表明腺体已被安全回收,并被冷冻以运送到基因库。
接着他启动了他的骨钻,因为第二个腺体将更难触及。
“到底是怎么回事,贝利亚?”
阿兹瑞尔头盔上的格栅喉舌几乎没有过滤掉他语气中的烦恼。
他们站在战场的余烬中,被肢解的叛徒尸体散落在地板上,像是疯子的涂鸦。
“一个战术小队在前往侦察D12区域时失去联络,当我们找到他们时,只有一具尸体。”
“其他尸体在哪里?”
“什么?”
“一支小队有十个兄弟,我们只找到了一位,其他人在哪里?他们一定在某个地方。”
“这很奇怪,至高大导师,但我们没有时间了。”
萨福转向监视器。
“敌人正从四面八方前进,他们的先锋队将在十八分钟内与我们接触上,我们太过深入了,周围没有任何友军掩护。”
“那我们必须抓紧时间,我们必须找到他们,我们必须取回他们的基因种子并悼念他们的死亡。”
“如果他们的遗体不在这里呢?如果他们像灰烬一样,已经被狂暴的风暴从这里带走了呢?”
阿兹瑞尔的语气不容商量。
“那么我们将哀悼他们的损失和他们的基因的损失,但是我们首先要到处检查,我们必须确定。”
战团智库馆长以西结在尸体旁站了好一会,随后默默的打开了一张全息地图,在短袖一阵后,他嘶哑的开口道:
“这里,距离总督区只有六百多米,阿提卡的大教堂废墟,我觉得他们应该在那。”
阿兹瑞尔看了一会,这时审讯牧师开口道:
“一个陷阱。”
“我们如果离开总督区,敌人就会选择在这里与我们交火。”
萨福指着他和智库馆长之间在空中旋转的大院的全息图。
“我觉得这里是一个更有可能的目标。”
阿兹瑞尔研究了全息图,承认牧师长说得对,如果兵员充足,那么沿着主要走廊的宽阔大道进攻将是自杀。
可如果离开了这片区域,那么情况就不一样了。
这会是一个陷阱吗?
“我带人去看看。”
最后,贝利亚坚定的说出这句话。
“如果他们在那,那就由我把他们带回来,无论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