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齐刷刷朝着长公主看去,就见长公主瞪着魏盈雪,骂道:“我一世英名,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东西!
“都给我放开,她要死让她去死吧!”
说完,长公主一挥袖子,头也不回进屋离去,这是真不想再管魏盈雪死活了。
只剩下院子里,一群人面面相觑,也不知该不该放开手。
魏盈雪唯一能够指望的人,只有长公主了。
她憋着委屈的眼泪,追着长公主进屋,跪倒在她身边,哭着询问,“娘,娘你不管雪儿了么?”
长公主着实不想理会她,却还是叹息一声,道:“你又不是不了解太子的性子,你越是如此,他越是心生厌烦,只会适得其反。”
别说太子厌烦,就连长公主也烦得不行,若不是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真想把她掐死算了。
魏盈雪忍着眼泪,拉着长公主,像是拉着什么救命稻草,哀求着,“母亲你别生气,雪儿什么都听你的可好?”
毕竟是自己女儿,长公主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
她扶着魏盈雪起来,让她坐在身边,这才将宫里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尾跟她说了一遍。
“本来,太后都已经答应去找陛下赐婚了,可好巧不巧,太子闯入长生殿,太后这才改变了主意。”
魏盈雪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妒恨,“虞宛宛,都是因为虞宛宛!”
太子表哥不肯娶她,都是因为虞宛宛那个小贱人!
“娘,你可要为雪儿做主……”魏盈雪摇晃着长公主的胳膊。
长公主却是唇角带笑,不急不忙,“过两日她都要嫁给那个姓楚的傻子了,太子还能抢亲不成?”
她倒是想看看,太子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已成定局的事情,也能扭转乾坤。
当天夜里,少女闺房之内。
莲花灯台上那支红烛忽暗忽明,暖黄暗淡的光晕下,可见屋内帷幔珠帘,水雾缭绕。
蝶穿牡丹的刺绣屏风背后,隐约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少女正闭着眼,坐在浴桶内,两节白皙如莲藕般的手臂抱着膝盖,大半身子浸在香汤之中,随着漂浮的花瓣半遮半掩,婀娜曲线在水中若隐若现,惹人浮想联翩。
“婵儿。”
虞宛宛沐浴结束,便想唤婵儿过来伺候。
可唤了两声,外头毫无动静,也不知婵儿忙活什么去了。
她只得自己摸索着爬出浴桶,取来旁边准备好的帕子,擦干身子,随意套上睡袍,从屏风背后走了出来。
感觉到面前光线变暗,虞宛宛抬头看去,顿时屏住呼吸。
是凤霁,不知何时,悄无声息的潜入屋内,此刻就身影颀长,立在她面前。
虞宛宛下意识,双手挡住身前,已经是满面羞红,怯生生说道:“殿下夜闯闺房,是否不妥?”
凤霁手撑着少女身后的梁柱,弯下腰,平视她的双眼,幽幽质问,“虞宛宛,孤就想问问你,你觉得孤还需要喝十全大补汤,可是对孤不太满意?”
昨日虞宛宛往凤霁那里送汤,害他喝完之后,流鼻血也就罢了,还一整夜都没能合眼,直到现在还是睡意全无,这才过来找她算账。
可眼前,刚出浴的美人,青丝半湿,玉肤垂露,身上薄纱睡裙略微透明,好似都能隐约看清衣裳之内的光景。
他顿觉头疼,也不知是来找她算账,还是来给自己找不痛快。
虞宛宛忍不住憋笑,指尖在男人胸膛处划来划去,“殿下自然是神武不凡,无可匹敌,宛宛做梦都还想再试试呢。”
千娇百媚的小妖精,一颦一笑,仿佛带刺毒花一般的致命诱惑。
凤霁一把将她摁在柱子上,轻易便撕裂睡袍,这才知道,她刚沐浴完里头空荡荡,什么阻挡也没有,轻易便能触及禁忌之处。
男人抵在她耳边,气息剧烈,嗓音沙哑,“不用做梦,现在就让你试试。”
就像是刀柄顶在腰间,随时可以要她的性命,虞宛宛当时就后悔自己嘴贱了,死命夹着腿,抓住他乱动的手,“不行,殿下答应过宛宛的,难道这么快就想食言?”
再次被拒绝的凤霁,脸都快黑了,恨不得一巴掌把这小东西捏死。
说想要的是她,说不要的也是她?
凤霁贵为一朝太子,寻常攀附献媚于的女子不计其数,向来只有他无情拒绝别人,从未如此,几次三番遭人拒绝。
“虞宛宛,你别得寸进尺。”
虞宛宛拉扯着破裂的衣裳,勉强遮住皮肉。
抬起头来,正好对上男人眸子猩红,直勾勾瞪着她,那眼神,好似一匹饿狼,恨不得将他的猎物嚼碎了吞入腹中。
▍作者有话说:
哈哈哈哈,其实宛宛只会口嗨,就是那种
嘴上说:看我不把你榨干!
实际上:嘤嘤嘤我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