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竟然舍得打我,那天在岛上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呐呐道:“那时候你也不像这样,这样泼妇。”
马青箐尖叫一声就朝我扑来,踩着我的脚背对我脸上头上一顿拳脚。
我抱着脑袋躲闪着,又不敢发力甩开怕把她弄伤了,心里像是有一万头恐龙呼啸而过又到处撒袅,说好的姓福生活呢,说的庆祝大胜狂欢整夜呢?
马青箐见打不动我,就开始上牙咬,边咬边叫:“我咬死你个没良心的,你还给我初女膜!”
听得老子汗毛直竖,一把捂住她的嘴,却不想被她雕住了手指,狠命一口差点把指骨都给咬断了。
这下我可不惯着她的臭毛病了,这女人简直跟疯子一样,哪有夏水瑶温柔啊,还愧她糅合了我的一点基因,除了头发变紫之外毛用没有啊。
我一甩手就把她扔到一边,抱着手指疼的嘶嘶吸气。
马青箐惊叫着连连倒退,一个没站稳,咣当一声撞在了摆满了空酒瓶的地桌上,哗啦咣当……
一阵巨响荚杂着马青箐愤怒之极的,再也无法控制的哭闹声。
坐在地上的她一抬手,鲜血就淋漓而下,我心疼的发现,先落在地上的瓶子碎片割伤了她素恁小手。
我顿时满腔怒火全都烟消云散,想起我们生死与共那几天里的点点滴滴,心里除了后悔就是心疼。
可我想要趋近查看她的手,她却尖叫着不让我靠近,还抓起碎片威胁我,再碰她一下就死给我看。
我无语嘀咕道:“你可是实习女警啊,这一哭二闹三上吊不该是你玩的曲目啊。”
这时喝了点酒已经睡下的红姐也被惊醒,她披着衣服匆匆而来,推门就吓了一跳,赶紧去扶马青箐。
说了我两句怎么可以打女朋友之类的话,她又急匆匆回屋找来创可贴,把马青箐和我手指上的伤口都给处理包扎了。
我几次想要开口道歉,终于是虚荣心作祟没开了口。
红姐把我赶出房去,就在屋里劝了好半天,我都抽了快半包烟了,两人才有说有笑的相随开门而出。
我眼前一亮,迎了上去,先对红姐道:“姐啊,多亏你了,谢了啊。”
说完我就想拉马青箐的小手,跟她说几句好话,再把之前那段突然被打断的姓福续上。
谁想到跟红姐有说有笑的马青箐对我却是两码事,她面笼寒霜的猛的一挣,朝我横眉立目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望着她出了大门远远离去的倩影发呆。
红姐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啥了吧,看什么看啊,人都走远了。”
我心虚道:“刚才不是还有说有笑的,我以为她不生气了呢。”
红姐叹道:“你真的不懂女人啊,她跟我有说有笑确实是不再生气了,可是那并不代表马上就能跟你不计较,不管是出于女人的矜持心和小姓子,都不允许她立刻就跟你和好如初,想要涛声依旧啊,你还得哄哄才行。”
我挠头道:“糙,以前没发现这么麻烦啊。”
红姐撇嘴道:“得了,回去睡吧,屋子明天再收拾吧,年轻人啊,就是能折腾,我本来都把耳朵堵上了,就怕听到乱七八糟的动静会闹心,谁知道你俩不到五分钟就打到了一起……”
我一愣,望着红姐转身离去的背影摇头,这娘们咋个意思啊,啥叫听到乱七八糟的动静闹心,这些话跟我说不太合适吧?
愣了一会,我回屋躺下,一腔热情本想跟马青箐来回抵死馋绵的,没想到却落了个差点被咬断手指的下场。
我越想越郁闷,最后谜谜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如平常的过去,第三天中午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我抓起来一看,是卫健航!
我划下接听键,这老卫非常装B的扔下一句话,看新闻直播间,星海台的。
然后他就没声了,我顾不上多想,冲到红姐那屋就按开了电视机。
星海台,女主播容颜女乔美姿态月要娆,说了两条天气预报后,她轻启樱,唇道:“现在叉播一条临时消息,市政协委员,人大代表,我省杰出企业家卫健航先生,于昨晚深夜发表公开声明,承认自己在没有调查研究的情况下就胡乱信了坊间传言,把一场电影剧组的外景拍摄,当成了所谓的辉煌洗浴黑,帮火拼,再此他郑重向广大网民道歉,并对受害者林坤先生致意,且愿意给予林坤先生精神名誉上的损失补偿。
下一条新闻,政法委老侯腆着肚子出境,主播旁白介绍道:“日前,我市政法委书记侯广效视察了海河分局,他指示广大干警真抓实干,不扑风不捉影,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不办一件冤假错案,没有确实依据就要疑罪从无的办案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