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完她就想跑出去,可跨出去两步又转回来,迎着水花去清洗被我袅到的地方。
我终于明白眼前都发生了啥,一把拽起自己的库子,惊慌失措的逃出了卫生间。
欣姨咬牙切齿的声音从里边出来:“林坤,该死的,你完了,你给我等着,对了,不许坐沙发上,你身上全是脏东西。”
我吓得一个哆嗦,直接出溜到地板上,望着沙发坐垫上被我蹭到的一点污渍,心里叹息,这下算废了。
不一会欣姨出浴,裹着洁白的浴袍,长发也被她用毛巾包了起来。
我看了一眼就不敢跟她对视,她把恁白如藕的胳膊一挥,骂道:“给我滚进去洗干净,库子直接扔洗衣机里去。”
我低头弯月要,如同过街老鼠一样钻进卫生间,打花洒打开,故意调凉了绌水温度,浇了好一会才算慢慢清醒了些。
匆匆洗完,我又犯了愁,两个大小库头全都又诗又脏被我扔进了洗衣机,我穿什么出去啊?
这时欣姨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洗完了就滚出来,旁边还有一块我平时用的浴巾呢,不会围啊?”
我呲牙咧嘴的拈起那块白布,比量了一番发现确实不会围,要像欣姨那样从匈口一直包裹到大腿,总觉都布料不够用。
最后干脆在月要间缠了两圈打了个活扣,其实半拉屁古都露在外边了。
出门发现地板已经被收拾干净了,欣姨端着一杯红酒,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等我。
本来她还脸色阴沉有着愠色,见我犹犹疑疑的迈着小碎步出来,又往我月要上一看,顿时噗嗤一声笑了。
我心中一松,隔着挺老远坐下。
欣姨喝了口酒,冷哼道:“说说吧,咋回事啊?”
我装啥道:“说什么?”
欣姨瞪着好看的大眼睛盯着我,一字一句道:“说说你怎么喝醉了,说说你到底犯什么法了,说说你为什么吐我匈口上一堆,说说你凭啥往我肚。”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腹,改口道:“往我身上撒袅。”
我期期艾艾道:“对,对不起,前边我都不记得了,等我想起来在告诉您,至于吐啊什么的,我确实喝醉了,脑子不清楚的。”
欣姨把手里的酒杯放下,又看了半天,才站起身道:“你不光学坏喝酒,还会撒谎了,你气死我了,你给我等着。”
说完她裹着浴袍就进了她的卧室,我心说坏了,这是要找东西打我,我到底要不要逃走呢?
刚想到这,门一下,欣姨手里拎着白色的小药箱出来了,她恨声道:“你这死孩子怎么搞的,身上又是包又是血凛子的,来给你擦碘酒消毒,要不夏天容易感染的。”
我心中一松,暗道幸好没跑,不然这个样子出去了,不得被当成医院跑出来的神经病啊。
欣姨指着沙发道:“你给趴那不许动,先给你后背处理下。”
我乖乖趴下,感觉月要囤处一软,扭头看去果然是欣姨挨着我坐下。
随后背后一阵阵清凉的感觉,欣姨拿着棉签一点点给我涂抹着药水。
我被她大腿翘囤挨蹭的心头氧氧,有些不安的扭动了吓身子。
刚好欣姨在我的背上轻拍了一掌,喊道:“转过身,后边弄好了。”
我依言转身,把前匈交给了她。
可是擦前边就比较尴尬了,要是一直趴着的话,彼此也看不到脸,现在可是面对面了,我匈口被欣姨的棉签慢慢涂抹着,鼻子中她的体相疯狂的往里钻。联想到我第一次来她们家时候,在她床头发现的那个巨物,我不可避免的沉沦了。
脑子里全是欣姨使用工具把自己弄的直皱眉的样子,毫无预兆的,原本安静吓身就砰然造反,鼎的纯白浴袍支起老高一块。
欣姨无意间瞥到,吓了一跳,身子往后靠了靠说:“你想啥呢?把眼睛闭上。”
这要是以前我绝对不敢不听,可是现在我觉得自己似乎有点变了,胆子大了,也食髓知味的知道那种事好啊。
她不让我闭眼还好,这一说突然把我频临崩溃的心理防线彻底给摧毁了,我猛的伸手拉住她的胳膊,用力一带。
欣姨整个人就扑倒了我的怀里,我随手从她的浴袍里伸了进去,将那个东西逮了个满手。
欣姨惊呼道:“你疯了。”
我一言不发,身子掉转就把她弄到了底下死死压住。
欣姨剧烈挣扎推搡着我,喊道:“不行,别乱来。”
我月要腹用力下压,定海神针直接抵在了妖族山动口,欣姨下边的话顿时被戳了回去。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