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婆一歪头,呸的吐出一口血,里边还搀了两颗大牙。
可她还是嘴硬:“我是曹大宝他大表姐,赶紧撒开我,要不然……”
“大表姐是吧?没解药是吧?行,那我就送你上路,也好照看孩子!”
说着,我摸出包袱里的蛇牙,照准她大脖子一连戳了两下!
这下周围的人全都懵了,吴刚赶紧拦住我:“富贵同志,你干什么,别胡来!”
我一指王翠香怀中的孩子:“我胡来?这特么可是四条人命!”
吴刚一震,不等他开口,我就骂道:“这臭娘们下手太黑了,这么小的还孩子,她就敢往死里灌“蒙汉药”,再耽搁一会儿,他们可就全没救了!”
两句话的工夫,那男人婆已经脸色发黑,脖子上那两个窟窿眼里冒出的血也变成了黑色,她开始牙关打颤,身子也哆嗦起来。
我推开吴刚,冲着那娘们晃了晃手里的毒牙:“跟我玩药?鸡冠蛇听说过吧?”
那娘们瞬间额头见汗,我却笑了。
“没错,你死不了,但再过几分钟,你下半辈子就得跟曹大宝一样,瘫在炕上屙屎屙尿了,怎么样,这报应来的快不快?”
说着,我直起腰,看了看曹大宝的棺材。
那娘们也顺着我的眼神儿看了过去,只一眼,她就崩了。
“这儿呢,解药搁这儿呢!”她手脚被绑,只能拼命向自己怀里点头。
我上去一把掏出个黑布口袋,从里边翻出了几根豆角。
没错,就是豆角,但比寻常豆角宽,一指长,边缘泛着一抹怪异的紫色。
我扒开一个闻了闻,除了豆腥味,还有点甜。
不用她解释,我就拿出一个豆子碾碎,然后捏开一个孩子的嘴,给他喂了下去。
“蒙汉药”的焙法不同,解药也不一样,而这毒豌豆正是其中一种。
吴刚见状立马递过来一个行军壶,我转头来到王翠香身前,接过一个孩子,把水壶交到她手里,叮嘱道:“含口水,等温乎了,一点点给孩子度过去,没事的婶子,别担心,有我们呢。”
王翠香眼含热泪连连点头,照我的吩咐做了。
几口水下去,孩子小腿儿连蹬,紧接着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脸上也有了血色儿。
我这才给另一个孩子喂了豆子,又吩咐人快去把另外两个抱出来,一并施为。
就在我这边忙乎孩子的档口,吴刚等人已经将老曹太太等人全都规置到了一块儿,那自称大表姐的男人婆已经开始口吐白沫,两眼翻白。
吴刚紧忙拉过我:“孩子没事了吧,你看她这儿,该怎么办?”
我见孩子有人照管,便转头过去,捏开那娘们的牙关,几下就把一整棵箭胆草全都捅咕进了她嘴里,然后一脚踢开她,冲着她边上跪着的男人笑了笑:“咋样,你要不要也来一套?”
那男的把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一脚窝在他肚子上,把他踢得吭哧一声趴了下去:“不要就特么快说,你们到底什么来路,干啥跟着老曹太太合伙倒腾小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