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发愣,直到身体在众目睽睽之下丢脸的腾空这才反应过来他们两个人正在上演一出多么不伦不类的闹剧。“没事,你快把我放下来!”窝在罗昭威的怀里,谭棠挣扎着踢踢腿,强烈要求男人不要太过放肆。
“不放,你湿了,我们回房去处理。”将暧昧的话语说得镇定自若,罗昭威面对着周围的窃窃私语和无数道半是嫉妒半是好奇的目光面不改色的在热闹的大厅里穿行而过。
“喂!rolad,你是怎么回事儿啊!突然丢下我又塞了这么个新人来,我不是包了你一个晚上吗?”
就在接近楼梯口时,男人的衣服角却被醉醺醺的女人用力的拽住了。漂亮的眉毛不悦的皱起,回头一看竟然是被阿琛拉了半天也不肯回头的杜小姐。
“rolad你快看看吧,我实在应付不了她了!”女人身后的牛郎哭丧着脸哀哀的乞求,声音都哑了。妈的!以为遇上好康了,谁知道居然是个狗屎运。到最后‘运’字还被硬生生的抹去,只留下一堆狗屎的烂摊子等着他来收拾。
“把她拉下去就得了,实在不行就敲晕了吧。”耸动的言语说得面不改色心不跳,罗昭威不耐烦的忽略掉阿琛和谭棠听得差点掉下去的下巴。
“喂!你这个没良心的男人,刚才还说爱我爱我,我好漂亮。现在有了新主顾就不管我了?她出钱难道比我多吗?老娘可以给你十倍的价钱!”
杜小姐明显不依的撒起了酒疯。什么你说“爱她爱她”?虽然是逢场作戏,但是这话听在谭棠的耳中却显得格外的刺耳。先前的羞赧和一点点的感动迅速退化为满脸轻视的鄙夷。
女人射出的目光像是要把抱着自己的男人活活烧出个血洞。“阿琛,把她直接丢出去!”在妻子气势汹汹的瞪视下,罗昭威有些尴尬。低下头像安抚婴儿一般讨好的亲了亲女人的额头却被谭棠冷冷的偏头躲过。
“呜,为什么这么对我?!你要钱我有的是啊!”听到已经连最基本的客气都没有了的逐客令,杜小姐却仍旧不死心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横在罗昭威和楼梯之间。
“对不起,这是我老婆。她已经包了我一辈子──”这一下,满脸哭花了浓妆的女人再也不说不出半句阻拦的话,没过多久她完全呆住的身子就被阿琛连拖带拽的弄回了包厢里准备用‘年轻的身体’好好安慰一下杜小姐,不要管他们了!我阿琛那方面的能力也是很好很好的啊“好了,这下子没人阻拦了。”冲着怀中听得目瞪口呆的谭棠甜美的一笑,罗昭威的脸旁像是有许多小小的烟火正在快乐的绽放开。看上去金灿灿的好不耀眼。接下来,他坚定的收紧双臂一步一步的踏上通向卧房的灰色台阶。
“啊,好湿啊,干脆脱了吧,顺便让我看看你有没有被烫伤!”第二次走进罗昭威在牛郎店的专属卧房,回忆着上一次的欢爱谭棠有些脸红。
今天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出乎意料了,看罗昭威异于平时的表现,她几乎要误以为自己遇上了童话里的白马王子。然而房门才关上没两秒钟,那种孩子气的不成熟样就又回到了罗昭威的身上。
只见他笑嘻嘻的看着她被烫焦的裙子,白净的俊颜上写满了想要耍流氓的淫欲光芒。脱了吧。脱了吧。脱了吧。空气里飘飘来飘去的罗氏怨灵正奸笑着露出邪恶的角,淌着口水觊觎那轻薄丝料之下的女性裸躯。
“不用了,我自己去淋浴间处理一下就好了。你借我件衣服,rolad先生。”像小女孩一般欣喜的神情瞬间被冰封,一想起那姓杜的女人方才复述出的调情话,谭棠发现自己就像是逮到了出轨的老公一样,完全不想理面前帅气的男人。
此时此刻,那趋近成熟的装扮和讨好的笑容已经不能再取悦于她了。反而让她恶心的感到自己和别的女人在共用同一个牛郎所以她叫了他当牛郎时候的名字,而不是罗昭威。
“哦”听到这疏离的称呼,男人有些委屈的嘟起了嘴巴,却还是眨巴着晶亮的大眼从抽屉里拿出一件干净的t恤递了过去。“只有这个你能穿,其他的拿去洗了还没送回来。”
“谢谢。”淡淡的丢下一句,谭棠冷漠的转身走进了浴室。只留下呆呆的罗昭威恋恋不舍的看着她消失的方向,恨不能冲上前去和她共洗鸳鸯浴。家有悍妻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