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终于露出被激怒的怨恨神情。只见他用力把住谭棠的头,带着凶猛的惩罚意味狠狠朝她的嘴唇吻了下去。坚硬的皓齿啃咬着女人的唇瓣,像是要将她的谎言全部撕烂。
“你说谎!你说谎!”一边粗野的吻着她,罗昭威一面疯了一样的低吼着。真是个反复无常的死小鬼!谭棠的两腮被他有力的手指掐的很痛,凹陷的双颊是他在逼迫她张开口迎接他火热的舌头。
可是她现在不想吃他的口水,不想在糊里糊涂的情况下被按上莫须有的罪名!今天真是一个见鬼的日子,一个晚上这家伙已经变脸了两次。
谁能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嗯”当那条软软的东西再一次捅进她的口腔深处时,谭棠用力的咬了他一下制止男人疯狂地行为。
他吻她的时候似乎很陶醉,气息喘得很急。在这种强行侵犯的性游戏中男人似乎能得到比正常的亲热更多的快感,暗示了他非同一般的性口味。“你咬我?”尝到口中的血腥味,罗昭威先是愤怒的瞪了她一眼。紧接着却开心的狂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真好。他舔舔带血的嘴唇,表情十分享受。“神经病!”谭棠一把推开他,手背猛擦着自己肿胀发痛的红唇厌恶的拭去他的气味。
“姐姐,”罗昭威在床上调整好自己的坐姿,长腿慵懒的在床垫上曲起。他的右手搭在膝头侧着头魅惑的望着她,就仿佛刚才那个突然发狂的男人不是他,一切又回到最初他被发现和男人亲热时那种满不在乎的欠扁模样。
有的时候他会这个样子,一下子很开心,一下子又很失落。一下子活泼的要命,一下子又寂寥得要死。不同的人格不同的性情在同一具身躯内轮流转换,让这个不到二十岁的男人散发出一种病态的美感。
“你不是处女哦,又怎么会是同性恋呢。”男人终于笑眯眯的说出了隐藏许久的心里话。“什么?”谭棠心里一惊,不安的皱起了眉头。
“你不是同性恋,你有你自己的男人。”罗昭威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眼神中隐藏着说不出的复杂。只见他漫不经心的拉开床头离他最近的一个抽屉,用两指从里面夹出一封薄薄的信笺来。“喏──这是你男人寄给你的,我今天早上替你签收了。”他笑着说。
“我男人?”听着罗昭威话中十分挤兑人的语气,又在得知对方将这封信笺的来源硬生生的归为她的亲密伴侣之后,谭棠无论如何都没有勇气去接他手中的纸页。
她的男人?会是谁?女人的脑海中登时浮现了两张不同男人的脸,心下暗忖了半天也是毫无头绪。这两个人一个早已失去了联络,另一个又绝对不会明目张胆的将信件寄到她家。
那罗昭威手中的东西又是出自何人之手呢?“怎么?不想看?”见女人紧盯着他手中的信笺,脸上却挂着犹豫。罗昭威挑起一边的眉毛露出一副好心人的神情。
“那不如我念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