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侧躺着,南宫意从身后抱住她,一下一下地挺动着腰部,这是一个相对比较省力的姿势,但不管怎么说,带着那么大的肚子总是很大的负担,她双手死死绞住身下的床单,尽量让自己身体晃动的幅度小些。
例行产检结束后,铃铛就跟着南宫意进了门诊专设的医生休息室,没到中午时间,一般不会有人进来,同以往一样,他们做ài,在简易的小床上。
异样的感觉来自腹中,铃铛蹙眉,脸色微微发白,努力腾出一只手放在腹部。察觉铃铛的反应,南宫意露出了然的表情,要这个时候停下来不可能,他加快了频率,匆匆结束了这场性爱。
退出铃铛的身体后,南宫意把手贴在铃铛肚子上,很明显地感受到手底下有东西在动,看来是里面的小东西提出抗议了。他轻轻抚摸了两下,算是安抚,里面的躁动真的安静下来。
“六个月,小东西也会动了呢?”铃铛松了口气,没有作出任何表示,其实这个现象从一个月前就有了,不管是安静或者活动的时候,经常会毫无预兆地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动,刚开始次数少些,最近变得比较频繁,她明白这就是所谓的胎动。
那个还不能称之为完整生命的东西已经开始向外界宣告自己的存在,以他自己独有的方式。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在那之前,除了腹部隆起对自己造成的某些不便外,铃铛对里面的生命没有多大感情,而现在她确切感受到了那个生命的存在,也因此常陷入矛盾之中。
她没有资格抹杀这个孩子,它是无辜的,但把它生下来或许也是个错误,她给不了它一个好的成长环境。
南宫意从抽屉里找了个听诊器出来,贴在铃铛腹部试了几个位置,笑意加深“看来是个很健康的孩子,不知道是男孩还是女孩。”
南宫意没有要求铃铛去检测胎儿的性别,虽然法律不允许非医学诊断的性别鉴定,但以南宫意的职务之便并不难,但他不愿那么做,以他的话来说,如果提前知道了,那就没意思了。
铃铛第一次听到胎儿隆隆的心跳是半个月前,产检时通过胎心监护仪传来快于常人的心跳声,有点像钟表的嘀嗒嘀嗒,一强一弱的交替,还记得自己当时惊讶地瞪着自己的肚子,仿佛里面的是什么奇怪的东西,但同时又有一种温暖的东西慢慢弥散开来。
铃铛给了南宫意一个怀疑地眼神,因为她从听诊器中除了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声音,什么也没听到“你不需要这么关心,它不一定是你的。”
“不,我相信它是我的。”南宫意笑得很有自信“父子感应。”铃铛嗤笑一声,她都不确定的事,也不知道南宫意哪来的自信。南宫意下床把衣服穿起来,看了眼仍旧躺在床上的铃铛“在孩子出生之前,我不会再碰你。”铃铛眉头一挑。
“但是我有个条件,你生孩子必须在这家医院,而且我要你剖宫产。”铃铛没有问为什么,估计到时候这种事也轮不上她选择。
“只要你住进这家医院,我就有办法让你手术。”南宫意明白铃铛在想什么,走到门边,离开之前道:“你可以再休息会儿,我会把门反锁,只要在中午11点前出去。”
门刚打开,南宫意还未跨出一步,就有一股大力迎面而来。南宫意感觉到了,却没来得及躲开,脸上被狠狠砸了一拳,重心不稳就这么狼狈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脸上火辣辣地灼痛,那一拳毫不留情,南宫意愤怒地抬头看突然攻击他的人,目光接触到门口那个身影时微一错愕,随即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
“表哥!你究竟在做什么?!”欧奇雅气愤地盯着坐在地上的男人,他了解南宫意的作风,但这样的事是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之前遇到铃铛后,他控制不了的跟在她后面,即便两人在休息室把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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