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是被一阵刺痛弄醒的,挣开眼睛就看到一张放得很大的俊脸,本能的想往后退。
“别动!”南宫意喝了一声,血已经止住了,伤口不大,没什么大碍,他正在给铃铛消毒,重新上药。消毒水碰到伤口很疼,尤其是像头部这类敏感的地方。铃铛咬住唇,等着他弄完包扎好。
“好了。伤口有点裂开,放心,已经不出血了,不过要记得小心点,活动不要太剧烈,也不要用手去碰。”
南宫意一边收拾用过的物品,一边道。铃铛没有回话,把被子拉上一点,消毒水的刺激过后,已经不疼了,睡意又袭来,她很想睡。“我已经预约好了,明天带你去拍个手臂的x光片,头部再做个ct,如果没什么问题,很快就能出院。”
摘下无菌手套,南宫意把收拾好的东西都放在一块治疗巾里包住拿起来“你先休息吧。有什么事可以跟护士小李说,如果她不在就按床头呼叫器。”
铃铛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天是黑的,只有房间右侧墙壁上有盏灯亮着微弱的光,不至于太刺激。
没有了睡意,在这个环境下觉得格外孤单。虽说一再告诉自己赵晓琪已经不存在了,现在只有铃铛,但心里难免有些难过,记得还小的时候住院,母亲二十四小时陪着,父亲和妹妹也经常来看她,此刻却只有一个人,像是被世界抛弃了一般。
第二天早上没有看到卓烈的影子,中午欧奇雅又来过一次,看到铃铛在睡觉,他也没多做停留,问了下铃铛现在的情况就回去了。
其实铃铛没有睡着,她刚做好ct回来,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听到欧奇雅和门外的护士说话就闭上了眼睛,他来除了说些关心的话就是讲些大道理,睡的多了反而更累,没有精力听这些。
铃铛是被允许下床活动的,但不可以出房间。中午时间大部分人都在吃饭和休息,包括医生和护士,铃铛探了个空就出了房间,她不喜欢长时间的被关在一个房间。
走到拐角处的时候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但此刻略显冰冷,像换了个人似的。“你来做什么?”“意,我想你了嘛。”女人甜腻腻的话语。“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工作?”
南宫意皱眉,他不是恋爱的奉行者,所以为了生理需要,他有几个长期或短期的性伴侣,但他从来不告诉她们自己的职业及地址等,大多是一个电话约在哪个酒店见面。
“意,原来你是这家医院的医生啊,穿着白大褂真帅气。”女人啧啧地夸赞“我今天陪一个姐妹过来看他男人,正好看到你从走廊走过,差点以为认错人了,没想到真的是你。”
听到解释,南宫意没有一点开心的趋势,他不想让那些女人知道自己工作的地点,这样很可能会带给他不必要的麻烦“你回去吧!把今天在这里看到我的事忘了。”
“为什么?意,我又不是故意调查你的,我是真的碰巧,我不会和别人说的。”女人急道。“哼,”铃铛轻哼一声,原来这是那个男人的真面目。
“谁在那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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