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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并非单方的享受,在铃铛的身体被快感控制时,卓烈的理性也在重复的动作中失控,只想反复的占有,再占有。
不知什么时候又变回了面对面的姿势,铃铛双腿勾住卓烈的腰,整个人都几乎挂在他身上,故意在他脖颈处吸吮,满意地看到自己制造出来的红痕。
“无聊的女人。”卓烈没有生气,有老婆的男人在外偷情才会害怕女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他报复性地狠狠挺动,铃铛必需牢牢攀着他的脖子才不至于摔下来。“啊!”“恩!”伴随着男女的低呼,连体的两人同时达到欢愉的顶峰。卓烈一抽出软下来的分身,就有浊白的液体从穴口流出,一直从大腿根处流到膕窝,这时他才发现铃铛的一只小腿上绑着绷带,还好剧烈的运动并没有让伤口裂开来。
“你腿怎么回事?”卓烈皱了皱眉,他发誓他绝对不是关心,当然,只是他发誓而已。“你关心我?”铃铛浅笑,虽然有些刺痛。
“无聊!”卓烈推开铃铛,整理好衣服就打开门出去。真是个不会隐藏情绪的人,也一点都不温柔,说到温柔,铃铛就想起欧奇雅,有多久没有人对她真心好过了,他们要的不过是自己的身体,就算甜言蜜语,就算金钱首饰,也都加诸在满足欲望的前提下,她不信一个男人会对一个女人永久的专情,在遇到两难之时,他们往往会放弃爱情。
铃铛靠在隔板上,等高潮后的余韵散去了才开始整理自己,腿上的精液几乎都干了,被长裙遮着倒是看不到,懒得去处理,她也没带任何卫生纸、手帕之类可以用来擦拭的东西。
厕所隔间里弥漫着欢爱过后独有的气味,暧昧而撩人。突然想下一个进来的人会不会闻着这个味道自慰?然后嘲笑自己的无聊。
铃铛走出厕所的时候外面一个人也没有。喜欢安静的地方,不知不觉又走到了爱情河畔,这边的男男女女在上演什么戏码都与她无关。爱情河有它的故事。据说曾经有个女生掉进爱情河里,她男朋友却因为害怕跑开了,别人捞起女孩的尸体时她的手里还紧紧攥着男生送她的项链。
据说有人因为争风吃醋把男友的情人推进了河中。据说有人因为被甩了而绝望地把自己的身体投向那平静的湖面。
也据说这些传言有真的,也有假的,除了与事件有关的人之外,都把它们当成茶余饭后的话料,谁又会顶真的考究真假,无非是从一个人传给更多的人听。
对于铃铛来说,这些不过是些可悲的人,被恋人背叛,失去爱情,那又如何,她还活着,人生就如同一场游戏,要成为主导,自己制定游戏规则才能玩的尽兴。
坐在几天前和卓烈大胆欢爱过的长椅上,铃铛调整了舒适的体位。不经意间,前面小路经过的一对男女引起了她的注意,更确切的说是其中的那个男的。
绝非因为他称得上不错的外表,比相貌,卓烈、欧奇雅更能吸引眼球,就算卓冥辰年龄大些也比他更有魅力。铃铛从这个角度,能看到的只有那个男子的侧面,但就是那个侧面也让她永难忘记。
一年前,他们还时常肩并着肩走路,看惯了他的侧脸,就算曾经付出的感情已在被出卖后化为泡沫,但她又怎会忘记这个人。恨意。是的。她恨,心底一直在恨着。一个名为周邦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