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予涵点头,父子两聊起公事一聊便聊到了深夜。
公孙嵘如今正壮年,可到底这段时间为晋王和国宴的事情奔波,已经有数日并未睡好,不到丑时,他便面露疲惫。
公孙予涵适时停下,劝他回去休息。
对付晋王的事情不急于一时,更何况与夏国的合作在即,还有许多事情等着公孙嵘去做,在此前,他绝对不能倒。
公孙嵘也没推脱,将事情交给管家安排下去,便打算回去睡了,临走前,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回过头问儿子:“你与公主的事情我不管,可不管如何,她是大周朝的公主,我们是臣子,该做的不该做的,你内心衡量清楚。”
公孙嵘担心儿子经历的感情太少,会钻牛角尖。
“儿子明白。”公孙予涵垂下眸,看不清他的情绪。
见状,公孙嵘不再多言,转身回去了。
而公孙予涵则是留下来,他让喜宝磨墨,而自己则是坐下来写了一封信,烛火在他眸中隐动,流转着不分明的暗芒……
……
这一头,晋王府。
这段时间诸事不顺,晋王在府中调养了许久。
有圣上的禁令在,即便是他,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出门。
宋备因为这次安防的事情,大为震怒,为了落实他的命令,他更是派了宫中的陈公公留在了晋王府,说是帮助晋王洗心革面,但实际上就是为了监视他。
陈公公是宋备的人,对方素来柴米不进,晋王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忍了下来。
好在,虽然诸事不顺,但和塔河族想要与他合作的信念格外强烈,在从晋王那里得到了矿产的好处吃到了甜头,就算是知道他这段时间被禁足,也给予了强有力的支持。
为了表示他们合作的决心,他们更是暗地里派了一队人马,将之前约定好的马匹的十分之五运送到了晋王私人的区域。
晋王内心的郁气彻底被疏散。
塔河族新上任的单于野心大,但性情太好令人拿捏,总归有一事是不会出现意外的。
前阵子晋王多年的筹备付之一炬,晋王日日夜不能寐,脸色极差,在看完塔河族的来信后,终于脸上多了一丝红润。
在念及过几日的国宴,他的气色越发好了起来。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他总会重新获得宋备的信任。
晋王被困在晋王府,进出的信件早已经被封控,国宴皇商被替换的事情,他至今并不知情。
是以,等贴身侍从明流将熬好的药汁端了过来,告知他矿山那边出了问题后,他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
那处矿山是宋备早些年交给他的,至今已经已经有二十多年,虽然宋备交于他的是矿山的管理权,可是那么多年下来,他已经默认那处是属于他。
为了能够促进他的大业,他更是将其中一部分管理权作为筹码与塔河族交易,也这是为什么塔河族会那么鼎力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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