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她腹中到底是谁的孩子。
只要自己咬死不承认并且咬住皇后谋害了纯元皇后,那么所有的证据也是诬陷,皇后也会遭到皇上的厌恶。
她告诉自己,只要挺过这一次,自己有的是法子翻身。
“闹了这么半天,祺嫔,你还没说,这贞贵人是与谁私通呢?奸夫又是谁?本宫见伺候贞贵人的太医挺年轻,你不会是说贞贵人与那个太医私通吧!”
贤贵妃真是一点儿也不避讳。
她甚至有些迫不及待!
“回禀贵妃娘娘,臣妾要告发的是贞贵人与已故果亲王私通,而贞贵人还怀孽种进宫。若是甄氏的胎还在,便是意图乱皇室血脉,现在是诬陷皇后,将来便会迫害嫡子。”
“人家贞贵人的心可大着呢?区区太医,她可看不上,不过这贞贵人与那太医也不清白,否则怎么可能愿意为了她犯下抄家灭族的大罪!”
“皇上,臣妾没有!臣妾一颗心都在您身上,绝不会有旁人。那年杏花微雨您虽以果亲王的名号与臣妾相交,但臣妾如何认不出您的服饰和龙威。臣妾承认为了皇上的宠爱而耍了小手段,可却也对皇上一见倾心,从此再容不下旁人。
至于温太医,臣妾母家与温家是世代的交情,总不能因为臣妾要入宫便断了之前的交情。
而臣妾因为爱四郎之深才会在知道纯元皇后之事伤情离宫,可也正是这此离宫让臣妾知道菀菀不能离开四郎啊!”
“早知如此,皇上就该任由莞莞在宫外思念成疾,郁郁而终!”
甄嬛捂着心口悲痛欲绝道。
她倒也是不嫌恶心了,说了这么多话。
胤禛虽然感动,可是疑心的种子一旦埋下,便永远是一根刺。
“哼,强词夺理,皇上,臣妾有人证和物证!”
瓜尔佳氏这次聪明了,知道拿证据说话。
然而当越来越多的人证和物证逞上时,甄嬛却以肉眼可见的慌了。
这次没有诬陷,没有陷害,都是真真切切见过甄嬛和曾经的果郡王的人。
只是果亲王不在这里,否则他们能当场指认出。
和妃更是心神巨震,当场瘫坐在原地。
甄嬛这次被捶的死死地。
当她与允礼的合婚庚帖和泡了水的小像被拿出来的时候,甄嬛的身子也瘫软了下来。
胤禛看着甄嬛的神情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他起身,捏着甄嬛的脸,用自认为平静的语气,问:
“为什么?”
“哈哈,为什么?为什么?”
败露后的甄嬛没有在垂死挣扎,而是面色癫狂的大笑,突然用尽全力撞向胤禛,恶狠狠道:
“自然是因为你薄情寡义,无情无义,而允礼有情有义,爱我至深,实话告诉你,自从再遇与你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感到无比的恶心。若不是允礼被你害死,我又怎么会怀着他的孩子回宫,若不是胎儿孱弱不保,又有怎会让你再碰我一下!”
胤禛被她撞得踉跄一下,胸中郁气更重,胸腔中呼啦啦喘着粗气,仿佛下一刻就要厥过去。
众人看了一场大戏,现在谁也不敢说话。
甄嬛已经被宫人按下,她没有挣扎,只是目露嘲讽道:
“爱新觉罗·胤禛,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老了,你的皇后和……”
“来人,甄氏突发癔症,胡言乱语,快把她带下去!”
魏嬿婉打断甄嬛的话,为了避免她说些乱七八糟的话,继而看向胤禛,问:
“皇上,甄氏与甄家还有温太医等如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