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那美酒入口香甜,很是好喝,我不过嘴馋多吃了几口,不曾想后劲颇大,没喝多久我就觉着身子有些飘飘然。
一个脚软倒地之际,被人接住,我强力挣眼一看,见攸冥对我紧皱着眉头,我轻笑道:“公子,公子长得好生俊俏!”
攸冥似笑非笑,下一刻我人已被他揽腰抱到床上。
感觉到床沿边往下陷,攸冥也跟着躺了上来,好似说了什么“能准确无误地寻到你放的酒,看来,就这几天了。”
我只觉身上热得厉害,遂一个劲地扯着衣服,嘴里念道:“热,攸冥我热!”
奈何造化弄人,祸从口出,攸冥便理所当然地打着为我下凉的旗号又一次把我吃干抹净……且还是在我喝得伶仃大醉的情况下。
话说酒醉心明白,这话说得一点也不假!酒醒后,其实对醉酒时的一言一行是记得的,只不过当时已被麻痹,尽说些往常以往不会说的话,尽做些以往不会做的举动罢了!
我为掩饰尴尬,仰头对上攸冥的眸子,说:“我什么也不晓得。”
攸冥又将我揽得更紧了些,低声道:“那现在就让你晓得,你道好否?”
面对他温润的话语,炙热的气息我立马一败涂地,只听自己缓缓点头说:“好!”,而后仰头迎上攸冥势不可挡的朱唇……
走出树屋时,正值响午。中途我又睡了过去,醒来时攸冥已不在身旁,低头看身上的霓裳已被换过,衣着略显庄重大方,我梨涡浅笑,他倒还算体贴。我顺手拉了下衣襟将脖子捂得严严实实,盖住那似受伤般的血印,以免被人看出什么端倪。
没走多远,见罗罗在一树阴处好似已等候多时,我又锤头整理了番思绪,才大大方方与他打招呼道:“早啊罗罗!”
罗罗闻言,不自觉地抬头看了看头顶上若有若无的卯日星君,并没多说个甚,只是对我很是礼貌道:“公主让我在此等你,随你一同下山。”
见他一张脸蛋尤为粉嫩,甚至已到了超越部分女子的境界,我有些愧不如!我问:“神君已去了?”
罗罗道:“神君策鹿蜀前去一探究竟,确保万无一失!”
我连连点头,有间一个宫娥自远处而来,宫娥居然先是非常礼貌的对我行了礼,而后才将一葫芦形状的东西交与罗罗,并说:“公主说让罗罗君将此物带上,一旦觉得魔……忘尘姑娘进入洞中有危险,罗罗君便可立即采取措施。”
罗罗老成持重地接过物品,再霸气十足地点头道:“明白了!”
宫娥离去不过须臾,我又偷窥了罗罗无数次,最终未忍住说道:“他们皆唤你罗罗君,你让我唤你罗罗不太好罢!”
罗罗又变得很是礼貌,与之前判若两人,温和地说:“他们是他们,你是你,不可相提并论!”
不待我回话,他已昂首挺胸迈步向前,我硬是愣了好半响,还是因为我是那湄姬公主的干女儿?
罗罗召来祥云,我二人一路往不死山脚下使去,我看他模样乖巧,话并不多,是以喋喋不休地向他打听了许多事情。他人倒也仗义,毕竟是历经过风霜的上古凶兽,身形虽有那么一丢丢的弱小,但心智却与常人无异,甚至有过之而不可。
谈话间,我自罗罗口中知晓了一件往事,据罗罗道,当年魔君陆与离魑魅鬼君大战,导致崆峒印被打为两半,而那分开的崆峒印恰有大用。传闻,崆峒印合便能生,分则至死。
为避免魑魅鬼君再此现世祸害苍穹,魔君陆离将一半崆峒印下了咒,将魑魅鬼君压在不死山下。另一半则是由她自己掌管,至于后面那半崆峒印为何会到天君手里,罗罗未来得及说,毕竟几千年的事迹,他不可能一一与我道来。
如此一说,倒也能解释攸冥为何不让我进入渊源洞中帮碧池神君一探究竟,想必他今日提前离去也是前去观察形式罢。虽说那魑魅鬼君乃是压在整座不死山下面,而阮芷的气息只是位于其中一个洞中,但危险或多或少还是存在的。
不过那魑魅鬼君也被压了数千年,要出来早出来了,不在这一时半会儿。话又说回来,碧池神君千年如一日地寻他那佳人,如此重情重义之人乃世间少有,此番我若是毫无动容,袖手旁观,委实枉为人。
岂料,罗罗与我抵达不死山下时,放眼看去,山下早已是满目苍夷,狼藉一片,百丈之类被移为平地,一地的花草树木皆成了碎渣。场面着实有些惨不忍睹,惊心动魄,震撼人心,很明显将将这里经历了一场恶战。
不见攸冥踪影,我有些慌乱道:“究竟出了何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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