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同辈分

新闻！

    尤其是看到，那后院之内竟独立设置了厕所与锅炉房，这让刘海中心生羡慕不已。自家屋里才刚装上暖气不久，设备还在卧室的一角挤着。尽管室内暖意融融，但卫生状况实在堪忧。

    特别是每当做饭时，整个屋子油烟弥漫，简直无法待人。严冬之际，即使开窗通风，也是遭罪的事儿。

    若一个院子共用一台锅炉，岂不是能改善许多卫生状况？再者，放置炉子的房间也能因此焕然一新！如此美事，怎么大家就没想到呢？

    刘海中立刻觉得，此事值得在四合院内推广一下，哪怕效仿后院，每个院子配备一台取暖炉也好。

    待各家各户的人都到齐后，刘海中立即召集了院子里的所有住户，召开了一次全体大会。

    “我已向大家阐述了在一个院子内设立一个取暖炉的好处，请大家举手表决是否采纳。”在刘海中详细说完种种益处之后，便组织起投票来。二大爷闫富贵斜着眼瞥了刘海中一眼，暗自思忖：这个老家伙不讲江湖规矩啊！

    这种大事，难道不应该先私下通个气吗？你一个人就擅自召开全院大会，把我们这些当家作主的位置置于何地？当成摆设不成？

    闫富贵眼珠子骨碌一转，随即发问道：“那烧煤的费用，谁来承担呢？”

    这个问题直指要害。“我已经估算过了，每户人家一吨煤，足以度过整个冬季。”

    刘海中对此早有准备。集中供暖的话，肯定比各家各户单独烧锅炉节省不少燃煤。

    按照一吨煤三十元计算，两户人家就是六十元。闫富贵迅速抓住了关键点。

    他们共有三户人家，这笔开支相当于一个月多的工资。如今闫富贵家一冬天最多也就烧一吨煤左右。

    他媳妇平时还会捡些煤渣和木柴回家，这样一来，整个冬天连一吨煤都烧不完。

    这笔账算起来并不划算！

    “我家一冬天顶多烧二十块钱的煤就够了，按你说的这么一算，我家得多掏七十块钱。”

    闫老西撇撇嘴，把自己的盘算给抖了出来。“你家那屋，怕是冷得能把人冻死吧！”

    刘中海嗤笑一声，瞥了眼闫富贵，不屑地回敬道：“你去打听打听别人家，哪个冬天不烧个两三吨煤的？”确实，在闫富贵家之外，各家冬季燃煤用量都不在少数。若真要合在一起烧，的确能节省不少资源。然而，共同取暖就得换新炉具，家里还得做饭用煤，这么一算，似乎也并不怎么划算。

    “炉子嘛，我可以在钢厂里自己鼓捣一个，利用厂里的废料，花不了几个钱。”刘中海深知大家对此会有顾虑，便拍着胸脯打包票。“三块五块的零头，我这个当大爷的就自掏腰包吧。”不用花钱的事，大伙儿都乐意看到成真。“那要是集体供暖，是不是得有专人看着炉子呢？”

    “这倒简单，炉子是大伙儿的，煤也是大伙儿的，轮流值日来照料就行。”此法也算是个不错的方案。

    不过，旁边的秦浩听了这话后，撇了撇嘴。人总有私心，这么多户人家一起烧锅炉，免不了有人偷煤、有人不尽职尽责地烧。

    但他并未多言，随大流就好。反正离冬天还早，再说他们自家后院与别家并无瓜葛，大不了他们那间屋子自行解决取暖问题。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协商，刘中海最终成功推动了此事。当然，作为代价，大型取暖炉以及暖气改造的工作，他全权承担了下来。而秦浩则打算袖手旁观，毕竟他们只有两间房，改造起来不算麻烦，做官图的就是个省心！

    刘中海终于体验了一把身为领导者，成功促成一件大事的感觉。这份操劳和费神，真心不易！

    “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么我会在入冬之前，将大家屋内的暖气统一整合。”

    刘中海最后做出了郑重承诺，那份领导者的满足感油然而生——真是痛快！

    “噼里啪啦……”

    四合院内响起了阵阵鞭炮声。

    “大伙儿快来入座，上桌了！”傻柱招呼众人围坐在餐桌前。

    “今天是我跟张小花的大喜日子，希望大家吃好喝好。”傻柱举杯向大家示意，随后便是一饮而尽。“傻柱，好酒量啊！”

    席间，许大茂高声赞叹起来。他知道，掏份子钱这种事，傻柱怎会忘记他许大茂呢？许大茂两次结婚，傻柱可都是出了钱的。还有秦京茹生孩子那次，傻柱也没少出力。此刻看到傻柱竟然娶了贾张氏，许大茂心里乐开了花，笑容始终没有停歇。

    “许大茂，叔敬你一杯！”

    傻柱手捧酒盏，悠然走向许大茂跟前，满脸堆笑地开口。这可是个绝佳的讨巧时机！许大茂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哪能轻易让人占了上风。

    “胡扯。”许大茂直言不讳，手中也握着一杯酒。“咱们俩打小就一块长大，你也就比我早出生几个月，至多也就是我叫你声哥。”

    “那是过去的事儿，张小花嫁给你了，按理说你应该叫我婶子。”傻柱这时头脑也清醒得很，说起道理来一套套的，滴水不漏。

    “不成，张小花既然成了你的妻，我最多称呼一声嫂子，毕竟咱们是平辈。”许大茂听后也不急，似乎正等着这话茬。

    “你看，你看，户主名字可是小花。”傻柱竟从口袋里掏出了户口本。

    果真，不是傻柱娶了张小花，而是他与张小花同在一个户口本上。

    “你可真行！”

    许大茂脸色抽搐，竖起大拇指对傻柱嘲讽道：“快叫声叔吧！”

    傻柱乐得合不拢嘴，心里那股得意劲儿甭提多足了，终于在辈分上压过许大茂一头。

    “那也不成，最多……”许大茂在众人面前怎肯轻易低头，“我顶多喊你一声‘哥’带个尾巴！”

    “许大茂，别闹了。”

    一旁的贾张氏——也就是张小花，狠狠瞪了许大茂一眼，厉声道：“赶紧叫叔，不然我找你爹算账去！”

    经张小花这么一说，在场的人也都纷纷认同。毕竟贾张氏也是长辈，在这样的喜庆日子里，许大茂还真没多少反驳的余地。

    “傻……叔。”

    许大茂捏着鼻子，颇为无奈地低声唤了一声。

    傻柱才不在乎他怎么叫呢，反正这个长辈身份算是坐实了。傻柱当下又满饮一杯，待他和张小花离去，许大茂则闷闷不乐地坐在凳子上。

    “告诉你，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要再瞎闹腾，小心我让你睡客厅。”

    秦京茹见许大茂又要捣乱，忙出言警告。“我这不是咽不下这口气嘛！”许大茂一脸郁闷地回应。

    自从生了孩子，秦京茹在许家的地位可谓节节攀升，若是个儿子，那更是锦上添花。“那你也不能……”秦京茹的话犹如定海神针，使得许大茂收敛不少。

    这一顿饭下来，许大茂果然没再搞出什么幺蛾子！

    “棒梗，过来。”

    酒足饭饱的许大茂瞧见棒梗，连忙招呼道。“干嘛？”

    棒梗斜眼瞥了许大茂一下，两人之间恩怨纠葛不断。

    “我问你，傻柱跟你奶奶结婚了，以后你打算怎么称呼傻柱？”许大茂抛出的问题，真是够阴损的。

    本就闷闷不乐的棒梗，仿佛被戳中痛处一般，脸色阴沉地在颐和园小区里嚷道：“你都跟傻柱叫叔了，还好意思跟我提这个！”他愤愤地丢下这句话，转身拂袖而去。“哎，你这小孩儿，怎么说话没大没小的！”许大茂被气得差点一头栽进饭碗里。

    “瞧瞧，我早跟你说过要安分点，收敛点。”一旁的秦京茹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这让许大茂顿时无言以对。

    棒梗悻悻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满心郁闷。

    “生什么气呢？”秦淮茹瞥了棒梗一眼，语带责备。

    经过秦淮茹几年的教诲，棒梗在原则问题上还是明白一些道理的。

    “我就生气，我奶奶怎么会嫁给傻柱！”棒梗气冲冲地大声回应。“给我小声点！”秦淮茹警惕地环顾四周，狠狠地瞪了棒梗一眼。

    “哼！他们都能做出这样的事来，还不让人说吗！”棒梗梗着脖子，满脸不服地反驳。“大人的事，少掺和！”秦淮茹冷冷地警告棒梗，此刻她心里也不好受。说实话，她也曾想过，再过两年等棒梗长大些，如果实在不行，她就跟了傻柱。

    可偏偏她婆婆贾张氏动作太快，一个平时傻乎乎的老太太，怎么突然间就开了窍！

    “棒梗，吃饱了吗？”就在这个时候，在另一桌坐着的秦风，随和地询问了一声。

    “师叔，啥事？”棒梗这些年来早就被管教得服服帖帖，在六小只面前哪敢放肆。

    “你奶奶跟傻柱结婚了，以后是不是该叫傻柱爷爷了？”这话让棒梗瞬间愣住！

    这不是在刺激我吗？棒梗的脸色瞬间扭曲！

    这也太欺负人了！

    棒梗眼眶里竟泛起了泪花，眼看就要哭出来。旁边的秦风见状，也只好讪讪地转过身去。

    “棒梗，你奶奶做的饭菜挺好吃的吧？”就在这时，傻柱绕了一圈回到自家桌前，看见棒梗正低头沉思，便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头，关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