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这便忍不住了么?白痴!”李儒心里嘲讽了一句,却并不说话,撇了撇牛辅握住兵器的双手,嘴角含满了不可言会的笑意。
“在老子面前亮出兵器,还真是不怕死呢……”牛辅挥刀就砍了过去。
李催似乎早早就料到了这一刻,牛辅的刀还没落下,就一个箭步冲到那个口出狂言的校尉面前,抬手甩了一记耳光。
“你这个混蛋,没有军师,我们今天还能坐在这里把酒言欢吗?你这混蛋可真是不知好歹!来人呀,把他给我拖到水缸里去醒酒!让他清醒清醒!再去给军师道歉!”李傕还真一副很痛心的样子教训了那人一顿。只是这惩罚就有些不伦不类了。
“不敢当!”李儒急忙站了起来,同时拦住了准备动手的牛辅。
“我的确有些神思不属,也难怪那位校尉误会了,李将军千万莫要见怪。”李儒满是恭敬的话语里却夹杂着森森寒意。
“迟早……会让你等会死无葬身之地!”李儒心里下了个决定。
李儒的话一出口,李催脸上连番色变,但是强装出来的怒火终究还是消了。
“也许现在夺权真的不是好时候……”李傕环视了一下四周,在张济叔侄和牛辅身上停留了一会,顿时没了说话的兴致。
就这样,一场盛宴最后闹得不欢而散。
“这哪里像是西凉军,简直就是闹分家的山贼。”牛辅苦笑着对李儒抱怨着。
董卓一死,西凉军直接变成了一团散沙,没有了半分凝聚力。未来还真是不可捉摸了。
“岳父终究待我等不薄,怎么说也要报答他的知遇之恩,况且现在天下谁又能够收留我们呢?”李儒叹了口气,显然也很迷茫。
“眼下只有等刘焉进京再说了,我不过是一介书生,兄长又没什么野心,想来刘焉那老家伙为了稳定局势肯定会和我们联合。至于李傕等人,还是看天命吧!”李儒说了几句,目光却紧紧盯住了北方。
“兄长,你和徐荣关系不错,还是派人给他说上一声吧,让他在河东小心并州!至少一年之内,不要向并州称臣……”
“并州?文优还有什么瞒着为兄么?”牛辅有些不明所以,忍不住问道。
“天子多半被吕布带到了并州,只是我一直想不通区区一个吕布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魄力,竟敢颠覆朝廷根基,天子离开洛阳,如今不过是无根浮萍,那里还是……难道……不破不立?”李儒说着突然大喊了起来。
“好!好!好!好一个吕奉先!一进洛阳,便是为了天子么?”
“文优是说,天子被吕布掳去了?那为何不给他们说呢?若是通告天下,岂不是能让吕布身败名裂?”牛辅的脑袋显然跟不上李儒的思维,只好打断了李儒的癫狂状态。
“说?为什么要说?只有这样咱们才能浑水摸鱼,若是天下都知晓天子在并州,第一个身死的必然是我们,第二个才会是他吕布,好啊,看来吕布也是想等着洛阳先生事端呢……我拉刘焉出来,反倒助了他一把?”李儒脸上顿时挂满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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