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临在眼前,只叹命中该死,现在骑兵竟然急忙忙的又跑了,一个个不明所以,亡命逃窜不提。
吕布心里很急,从听到魁头的时候他就明白了,鲜卑乱了,定是产生了王位之争。没有一个正常的首领会在冬天的草原上开战,除非到了生死关头。冬天的北疆太过可怕,蚀骨的寒风足以冻僵任何裸露在外的肢体。夜晚若无营帐,百万大军也不过是荒原上的野食,终究会被冻成人棍。攻城的有数万大军,怕是从弹汗山出逃的时候还要翻上一倍,一路上减员数量肯定更多。
魁头既然带人攻城了,就不再是玩闹牵制,他是在拼命了,这种情况下,马邑危急。魁头搏命之下,也定然不会再分兵派人劫掠,所有的人马都会在马邑,破了马邑他就可以南入长城,到时候整个并州任他驰骋。
吕布把骑兵的速度激励到了最快,跑了七十余里,五千匹马上少了三百多人,他们都葬身在了这食人的冬日草原。不少战马也冻伤了。可吕布没有一丝体恤的意思,还在喊着“加速!加速”
骞曼看着眼前飘扬的鲜卑王旗,心里很是满足,这是他父亲和连留下的财产,被魁头夺了去,今日他终于又抢了回来。只是那可恶的魁头跑路的本事真不错,这么严寒的天气竟还能一天跑出去几百里。骞曼还要顾忌手下的生命,一路虽不停追赶,可距离却没有拉近。
“日律推演大人,勇士们还能再快点么?再让魁头跑下去,就要进入大汉的疆土了,到时怎么找得到这鲜卑人的叛徒。”骞曼对旁边不紧不慢赶着路的日律推演说道。
日律推演是鲜卑的老人了,早年就随着檀石槐到处征战,对鲜卑各部的纷争自然是十分明了,心内不屑的念着“你老子和连当年谋了魁头父亲的姓名,如今你又要谋了魁头的性命,大汗啊大汗,你虽然威震大漠,可你的子孙就差远了。”“大王莫要小看了汉人,凭魁头还破不了大汉的门户。”
“哈哈,汉狗一个个懦弱的似绵羊一般,也就仗着人多,我迟早要马踏中原,让那汉人的皇帝跪在我面前唱诺。”骞曼狂声说道。
日律推演打了个哈欠说道:“大王会旗开得胜的。”你老子的老子都不敢口出这等狂言,就凭你这货色?说不得会步了你老子的后尘,死于流矢之下。大汉……让人魂牵梦绕的大汉啊。没有这该死的狂风暴雪,不用这肮脏的马粪取暖,盖着被褥,住着房屋,搂着女人,烤着炭火。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草原……哪及得上大汉的万一。一个鲜卑名义上的王位便让你几代兄弟相残,一群鼠目寸光之辈。
吕布在揪心的赶路,骞曼则是悠闲地追击,他们都不知目标魁头早就成了阶下囚,有时候老天就是喜欢开这种玩笑。
高顺不得不下令属下停止追击,不然敌人没杀死多少,自己倒先给冻死了,侯成也于此时靠了过来。两人收拢了两万多匹草原矮脚马,进入了马邑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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