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愣,四处环视打量着这间完全可以称得上是豪华到富丽堂皇的休息室,十分的瞠目结舌。
这已经不能算是休息室了,完全可以作为总统套房来称呼了。
“还愣在那儿干什么?”傅清野自从和姜漫雪进了门之后,就站在门口没有动过。“还不过来扶我去沙发上坐下?”
姜漫雪疑惑的看他,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傅清野却理直气壮的要求:“我受伤了,难道你不应该扶我过去?”
“……”姜漫雪咬牙。“傅先生,您好像伤的是手,不是腿吧?”
然后,傅清野挑高了眉梢,哼笑着。
“我流血了,头晕眼花,看不清路。自己走过去万一摔倒了怎么办。”他眯着眼睛,带了抹质疑口气凉凉的感叹:“难道你就这么对你的救命恩人?啧啧,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这年月果然是好心没好报……”
不等傅清野把话说完,姜漫雪为了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只能伸出手去,双手扶住了傅清野的臂弯。
她的脸色微冷,耳尖儿却隐藏不住的泛红。
“扶着你了,还不走?”
傅清野顺势就靠在了姜漫雪的半边身上,将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连任一起半搂在怀里,身体大半的重量都靠着姜漫雪来支撑着往前挪步。丝毫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也不知道什么叫收敛。
姜漫雪气的要命,可是拿他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
谁让这个叫傅清野的男人稳稳的握住她的软肋。他简直一清二楚,明明白白的知道,姜漫雪永远不能拿帮助过她,有恩于她的人怎么样。
就如同她对陆斯辰一般,她如此的忍让与委曲求全,和陆斯辰当年收留与救助脱不开关系。在她看来,傅清野是不止救她一次的救命恩人,陆斯辰其实同样也是。
顾以瞳蹭不止一次的骂过她这副软性子。可是怎么办呢?她生来如此,这就是她的本心,是她的天性。她永远不可能对这些曾真心对她好的人硬起心肠。纵然那些真心都已经是曾经,可她依然感激。或许这是她的痴,也是她的劫吧。
姜漫雪扶着傅清野到了沙发上。让他坐下的时候,被傅清野的手臂一勾,险些失重跌倒,摔在他的身上。幸好她用手挡了一下,才撑在了沙发扶手上。
可是抬头的时候,发现傅清野的面庞近在咫尺。
他们两人的距离非常近,近到她都能感觉到傅清野吹拂在自己脸颊上的呼吸。
然后,姜漫雪听见傅清野低低的笑了一声。
她瞬间惊醒过来,慌忙的站直了身体,脸上已经粉红一片了。
傅清野坐好,目光玩味的盯着她。
姜漫雪清了清喉咙,目光慌乱的游移着,不敢跟傅清野对视。
“你这里……这里有没有医药箱?你的手需要消毒。”
傅清野歪着头看了她一会儿,然后用手指了指旁边的桌子。
“大概在抽屉里吧。我不清楚,这里只是给主办方准备的临时休息室。”
他这么说,姜漫雪也没办法,只能认命的走过去翻找抽屉。
等她抱着医药箱走过来的时候,突然之间反应过来。
“主办方?你……是主办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