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温妮还是一脸病态苍白,不过比以前状态好的不是一星半点。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她用了什么灵丹妙药。
所以她笑起来是真柔弱,丝毫没有攻击性,这种人就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
“爸爸早就想跟你谈谈,只是叶先生把你看的太紧,连接近你都很难。”
鹿凉霜冷眼瞧着她,扯了扯嘴角露出几分刻薄的笑意:“那现在又是用什么办法把那么难缠的保镖给支开的?”
叶锦馥安排给她的人,把她盯的特别近,不光是危险近不了身,连很多人想跟她讨个近乎都难。
他名义上给了她无尽的自由,实际上给她套上了更大的牢笼罢了。
所以蒋程能把人支开,她是真的挺好奇的。
“他是不是早昭城就想见我了?”
蒋温妮似是有些诧异,随后还是摆着一脸无害的笑:“我不明白姐姐说什么?”
去昭城的时候,她就有种不太妙的直觉。
总觉得会有什么意外,现在他们忽然出现在北城似乎也印证了自己的某些猜想。
鹿凉霜冷淡的眼神里毫无情绪,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蒋温妮,似乎要将她看穿一般。
蒋温妮面上的笑容也逐渐僵硬,也不太笑得出来。
她们俩隔着一张桌子,但鹿凉霜的眼神却跟刀子一样,生生的扎进了她心里。
也不知道外表这么温柔的人,为什么会有这么让人觉得恐怖的眼神。
“姐姐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鹿凉霜这才转而看了一眼身边坐着的徐晚:“我只给你五分钟,如果蒋程不来的话,我就走了。”
蒋温妮大概是希望她把徐晚支开,但她不会,独留自己一个人是很危险的,她又不傻。
蒋温妮也看了一眼徐晚,徐晚的脾气暴躁,眼睛瞪的老圆,要不是有鹿凉霜压制,恐怕她会扑过来吃了她。
她只是看了一眼便再也不敢看第二眼,这种人,她也害怕。
蒋温妮不得已只好跟蒋程短暂的通话。
不出两分钟,蒋程的身影就出现在视线当中。
鹿凉霜一眼便看到了他,蒋程看着眼前这一幕,脸色微微变了变。
在这儿的不是别人,是徐晚,鹿凉霜还真是警惕。
“有外人在,我们也不能好好谈,一定要这样?”蒋程看了一眼徐晚低声道。
“她跟我一起长大,比亲姐妹还要亲,不是外人。”鹿凉霜语气并不客气的回答。
“我们好歹父女一场,就不能好好开诚布公的谈一谈么?”蒋程注视着她,说这样的话,语气却并不温和。
显然没有将她当做女儿来看的。
鹿凉霜强忍着内心的难受,正面直视蒋程。
“我说了,她不是外人,我的每一件事,她都知道。”
蒋程瞧着她,不由得眯了眯眼。
“你和温妮都是我的女儿,本自同根生……”
“我跟我哥才是同根生。”鹿凉霜不客气的打断了他。
蒋程有些怒意已经不太克制得住,也许是看到她就回想起死去的鹿笙,让他心中不快。
“你出生的时候,白云观的道长就批过你的八字,你刑克父母,我跟你妈妈总有一个会死。”蒋程语速放慢了许多,故意一字一句的说给她听。